御花园的夜露沾湿了青砖，尔泰望着远处永琪为小燕子披上披风的身影，喉间泛起苦涩。月光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，他攥紧袖中准备多日的玉簪，最终将它藏回衣襟深处。这已是他第三十七次想要告白，却始终无法开口。
"尔泰，明日狩猎你可要帮我！"小燕子蹦跳着跑来，发间绒花扫过他手背，"我一定要射中比永琪更多的猎物！"她眼里闪烁的光芒，都属于身旁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。
永琪笑着揉乱她的头发："当心又惊了马。"这亲昵的动作让尔泰别过脸去，假装检查箭筒。他何尝不知，自紫禁城初见，小燕子看永琪的眼神就与众不同——那是藏不住的欢喜，像春日枝头最鲜活的花苞。
西藏使团到来那日，塞娅公主的皮鞭精准缠住永琪的腰。"五阿哥，可敢与我赛马？"她挑衅的目光里燃起战火，而小燕子攥着帕子的手已经发白。尔泰几乎是本能地挡在两人之间："公主若不介意，我愿代五阿哥奉陪。"
赛场上，他故意在最后一刻勒马，看着塞娅飞扬的裙摆掠过眼前。这个骄傲的藏族姑娘翻身下马，眼中带着打量："你藏了实力，为何？"
"因为有人比胜负更重要。"尔泰望着看台，小燕子正踮脚为永琪整理被风吹乱的发冠。塞娅顺着他的目光望去，突然大笑出声："原来大清的侍卫，也有这般深情。"
深夜的书房，永琪握着尔泰的手："我看得出你对小燕子的心意。若你开口......"
"够了！"尔泰猛地抽回手，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，"你是五阿哥，她是还珠格格，你们才是天生一对。"窗外惊雷炸响，暴雨倾盆而下，他转身冲进雨幕时，听见永琪在身后大喊："我们永远是兄弟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