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宜昕和朱琬清正坐在石凳上分茶,21 岁的水红旗袍与 20 随的藕荷色旗袍交叠在一处。陆宜昕倒茶的动作太急,茶汤溅在朱琬清的玉腿上,她慌忙用帕子去擦,却让纱料贴得更紧,露出内裤的纹路,而朱琬清被惊得往前一倾,酥胸撞在陆宜昕的胳膊上,两人的乳峰隔着纱料互相挤压,泛起柔美的涟漪。两人抬头时,恰好撞见鬼子六的目光,朱琬清的翘臀下意识地往石凳里缩了缩,却让旗袍绷得更紧,顿时红了脸,像两朵被晒过的桃花。
明月升到花房正上方时,七人围着暖炉坐下。顾芷琪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费露浓的玉腿交叠着露出诱人的缝隙,费雪蕾的翘臀在藤垫上压出浅浅的印,张雯玉的超短裙摆下玉腿晃个不停,陆宜昕的酥胸偶尔蹭到朱琬清的胳膊,朱琬清的翘臀则悄悄往陆宜昕那边靠了靠。六种颜色在月光里织成幅流动的锦缎,而那些被旗袍勾勒出的曼妙曲线,比任何繁花都更撩人。
鬼子六忽然笑了,从怀里掏出个锦盒,里面是六支银质发簪。他将刻着琴纹的发簪递给顾芷琪时,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酥胸,惹得她轻颤了下;给费露浓插竹纹簪子时,目光扫过她交叠的玉腿,喉结忍不住动了动;当最后支刻着丝纹的簪子插在朱琬清发间时,他的手指擦过她的翘臀,花房的钟忽然敲了三下,惊飞了檐下的夜鹭。
“该歇息了。” 费露浓起身时,酥胸蹭过鬼子六的下巴,带着银桂的清香。众人相携着往外走,玉腿交错的身影在月光里晃动,翘臀的弧线此起彼伏,酥胸的柔波随着脚步荡漾,旗袍的纱料互相摩擦,发出细碎的声响,像春蚕在啃食桑叶。鬼子六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,忽然发现那些酥胸、玉腿、翘臀的轮廓,竟比他案头的东南舆图更让人心潮澎湃 —— 这是属于他的,最动人的疆域。
花房的竹门关上时,最后片山茶花瓣落在暖炉边,被炭火燃成灰烬。鬼子六摸着手上残留的花香,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酥胸的温热、玉腿的滑腻、翘臀的弹性,忽然明白这些女子的美,不仅在风骨里,更在这勾魂摄魄的体态中 —— 就像这花房的月夜,温柔,却藏着能燎原的欲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