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房的木格窗没关严,月光顺着缝隙淌进来,在青砖地上织出张银网。鬼子六推开竹门时,衣襟上还沾着晚宴的酒气,定南刀的刀鞘扫过门边的茉莉,惊得几朵白花落在他玄色蟒袍上,像落了场细碎的雪。
“六爷?” 顾芷琪的声音从山茶花丛后传来,22 岁的她正踮脚修剪花枝,孔雀绿薄纱旗袍的裙摆被花枝勾住,露出的玉腿在月光下泛着瓷光,小腿肚的弧度饱满又不失纤细。她转身时,收腰处的凤凰盘扣忽然崩开颗,旗袍前襟顿时敞得更开,酥胸在石榴红抹胸下若隐若现,乳峰的轮廓透过薄纱清晰可见,与肩头白玉簪的冷光相映,美得让人心头发紧。
鬼子六伸手替她将盘扣系好,指尖划过她胸前的纱料,能清晰感受到酥胸的温热与轻颤。“同知大人深夜还在侍弄花草?” 他的呼吸落在她颈间,带着烟草气的温热让她耳尖发红。顾芷琪攥着修枝剪的手微微发颤,剪尖不小心碰在花瓣上,落下的红蕊粘在他手背上,像滴没擦净的胭脂,而她被旗袍包裹的翘臀,正随着呼吸轻轻磨蹭着身后的花枝。
花房深处的暖炉燃着松针,费露浓正用银簪拨弄炭火。26 岁的月白旗袍在火光里泛着柔光,V 领处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,乳沟的阴影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,她抬头时,鬓边的珍珠耳坠晃到他眼前,而臀部被旗袍勾勒出的圆润弧线,正牢牢贴着暖炉边的藤椅,纱料下的肉感透过布料都能察觉。“这炉子里的银桂,” 她用簪尖挑出片焦叶,玉腿交叠的姿势让裙摆往上缩了缩,露出膝盖窝细腻的肌肤,“是雪蕾特意从青城山带来的,说能安神。”
费雪蕾的湖蓝旗袍下摆沾着泥土,23 岁的她蹲在兰花旁,裙摆堆在大腿根,露出的玉腿线条流畅,内裤边缘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。她捏着小铲松土的动作专注,翘臀在旗袍下绷出诱人的弧度,臀峰的轮廓随着动作微微晃动,直到鬼子六的靴尖碰在她脚边,才惊得手里的肥料撒了半袋。“六爷看着墨兰,” 她仰起脸时,酥胸在旗袍里晃出柔波,发间的点翠凤钗扫过他的手背,“像不像朱妹妹绣绷上的并蒂莲?”
张雯玉忽然从蔷薇架后钻出来,23 岁的湖绫旗袍沾着几根花刺,超短的裙摆让她跑动时露出大半截玉腿,内裤的浅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见。她举着朵蓝紫色的花跑来,酥胸随着脚步上下起伏,领口的海螺坠子撞在乳峰上,发出细碎的响,“六爷快看,花瓣会发光呢。” 她停在他面前时,翘臀还在微微颤动,旗袍的后摆被绷得紧紧的,连臀缝的轮廓都隐约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