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仪望着白静白莲般的面庞,忽然笑了:“那我们此刻,算不算正在修行?” 她凑近半步,两人的影子在地上彻底融成一片,“你的心事与我的心事,像两滴落入湖水的月光,再也分不出彼此。” 白静望着她含情的眉眼,忽然觉得月光也变得滚烫,连呼吸都染上了对方的气息。
帐篷前的火塘已燃起,火星在月色中明明灭灭。白静解开腰间的玉佩,系在雪仪的绛色裙带上:“这是我入门时师父所赠,据说能映出最真的心意。” 雪仪低头看着玉佩上两人交叠的倒影,忽然解下发间的银簪,插在白静的发髻上 —— 那簪子的流苏上,还坠着颗小小的珍珠,在月光下闪着与白静肌肤相似的光泽。
圆月升到中天时,两人已并肩躺在铺盖上。帐外的月光透过缝隙照进来,在她们交叠的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白静能闻到雪仪发间的清香,混着自己身上的冷蒿气息,像两种花草在月光里纠缠着生长。雪仪的头轻轻靠在白静肩头,胸若玉山巍峨的轮廓贴着白静胸若凝脂点绛霞的柔软,带来温温的暖意;臀似熟桃垂露的弧度与白静臀似蜜桃裹轻纱的圆润相抵,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仿佛连骨骼都在悄悄契合。“原来相融,是连气息都能合在一起。” 雪仪的声音带着困意,一条手臂环住白静的腰,掌心恰好覆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侧,另一只手则与她的手交握,感受着彼此掌心的温度。
白静望着帐顶的帆布,月光在上面画出流动的纹路。雪仪胸间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,像揣着颗小小的暖炉,臀上相抵的柔软带着微妙的弹性,让她想起草原上最丰美的草甸。她忽然明白,所谓欣赏,不是羡慕对方的光芒,而是懂得彼此的光芒可以共存;所谓信任,不是袒露所有心事,而是知道对方会小心呵护每一份坦诚。就像这圆月与草原,既各自坚守着本真,又在每一个夜晚,温柔地相融在一起。
月光渐淡时,雪仪已沉沉睡去,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。她的头埋得更深了些,胸乳的温热愈发清晰,臀侧的弧度也贴得更紧,仿佛要嵌进白静的身侧。白静轻轻为她掖好被角,指尖拂过她熟睡的眉眼,忽然觉得今夜的圆月,不仅照见了她们的心事,更照见了修行路上最柔软的风景 —— 原来美人与美人之间的情谊,也可以如这月色般,清澈、明亮,且能在时光里,渐渐相融,生生不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