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像块深蓝色的丝绒,缓缓覆盖住呼伦草原。圆月挣脱云层的刹那,清辉如流水般漫过草甸,将白静与雪仪的身影拉得很长。白静倚在断崖边,素裙被月光染成半透明的银白,她面庞恰似初绽的白莲,在月色下更显莹润,肌肤胜雪,仿佛能吸尽这世间的清辉。雪仪坐在她身侧,绛色裙衫与月光交缠出暗紫色的光晕,五官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,眉眼含情的弧度里盛着月的影子,唇角那抹涟漪般的笑意,比昨夜更坦然了几分。
“今夜的月,比昨夜更亮些。” 白静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草叶,月光顺着她玲珑的身姿流淌,胸若凝脂点绛霞的轮廓在银辉中若隐若现,臀似蜜桃裹轻纱的弧线与断崖的曲线奇妙重合。雪仪望着她汉白玉般的双腿在草地上舒展,忽然明白所谓美人,原是能与天地景致相融的 —— 白静的柔美婉约,恰如这轮圆月的清辉,看似柔和,却能浸透万物。
雪仪起身时,丰腴而不失窈窕的身姿在月光下划出优美的剪影。胸若玉山巍峨的轮廓迎着月光,仿佛能顶住世间所有目光;臀似熟桃垂露的弧度被月光勾勒得愈发清晰,每一步踏在草地上的节拍,都与白静的呼吸声相和。“师叔你看。” 她指着湖面,圆月在水中碎成一片银鳞,“我们的影子也在水里融在一起了。”
白静顺着她的指尖望去,湖水中两个身影依偎着,白静的素裙与雪仪的绛衫交叠成朦胧的紫白,分不清谁的发丝拂过谁的肩头。心事像被月光晒暖的湖水,渐渐漾开在两人之间。“昨日听你说起梦境,倒觉得六师侄那书呆子,竟也有几分动人之处。” 白静的声音带着笑意,目光落在雪仪泛红的耳垂上 —— 那处肌肤嫩得像花瓣,此刻正被月光镀上一层绒绒的银边。
雪仪忽然鼓起勇气,伸手轻轻碰了碰白静的手腕。那里的肌肤莹润如凝脂,带着月光的凉意。“其实…… 我更羡慕师叔。” 她的声音轻得像月光穿过草叶,“能这般从容,连藏着心事都像藏着月光,清透又好看。” 白静反握住她的手,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细腻的纹路,忽然明白这份信任,原是比梦境更珍贵的存在。
两人并肩往帐篷走去,白静的柔美婉约与雪仪的柔美力量在月光下交织。白静忽然停下脚步,望着雪仪被月光照亮的侧脸:“你可知‘相融’二字,原是世间最难的修行?” 她抬手拂去雪仪发间的草屑,指尖擦过她挺翘的鼻尖,“既要守住本心,又要懂得欣赏彼此的不同,像这圆月与湖水,既各自明亮,又能相映成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