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刚漫过草甸,就被一阵凄厉的鹿鸣撕碎。白静与雪仪循声奔去,只见昨夜那只白鹿倒在血泊中,后腿被狼爪撕开狰狞的伤口,深可见骨,伤口边缘泛着诡异的青黑色,显然沾了野狼的毒液。三只野狗正围着白鹿焦躁地打转,对着草甸深处龇牙低吼,那里的晨雾中,隐约晃动着几对幽绿的狼眼。
“是昨天那伙野狼的报复。” 雪仪双剑出鞘,玉刃在晨光里泛着冷光。白静已蹲下身查看伤势,白鹿的血珠滴在她素裙上,像绽开的红梅,与胸若凝脂点绛霞的衣襟相映,透出几分惊心的艳。“毒液已侵入血脉,再耽搁就救不活了。” 她指尖划过白鹿的伤口,那处肌肤烫得惊人,青黑色正顺着血管往上蔓延。
草甸深处传来狼嗥,野狗们立刻扑上去撕咬,却被几只壮硕的野狼逼得连连后退。雪仪回身护在白静身侧,双剑舞出密不透风的剑幕,将扑来的野狼逼退三尺:“师叔快想办法,我撑不了太久!” 白静望着白鹿涣散的瞳孔,忽然想起古籍中 “以血引毒” 的记载,咬了咬牙,竟低头含住了白鹿的伤口。
温热的鹿血带着腥甜涌入喉间,混着野狼毒液的苦涩,像团火在舌尖炸开。白静只觉一股热流顺着咽喉往下淌,所过之处,经脉都似被灼烧,胸间那凝脂点绛霞般的柔软忽然泛起异样的酥麻,连呼吸都变得滚烫。她强忍着眩晕抬头,恰好看见雪仪被野狼逼得后退半步,绛色裙衫扫过草叶,臀似熟桃垂露的弧度在打斗中更显惊心动魄,那画面竟让她体内的热流又翻涌了几分。
“师叔!” 雪仪一剑刺穿野狼的咽喉,转头时正撞见白静唇角的血迹,她脸色瞬间煞白,“你怎能……” 话音未落,又有两只野狼从侧面扑来,她急忙旋身躲避,胸前玉山巍峨的轮廓在急转中起伏,那晃眼的弧度落入白静眼中,让她的视线莫名发黏,心头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,痒得难受。
白静猛地回过神,只觉体内的热流愈发汹涌,像有团火在小腹里燃烧,顺着血脉窜向四肢百骸。她知道这是野狼毒液与鹿血相激的反应,急忙运起《守一心经》压制,可那股热流偏不听话,专往肌肤相贴的地方钻 —— 贴着白鹿伤口的唇瓣传来阵阵麻痒,握着雪仪手腕的指尖似有电流窜过,甚至裙摆扫过脚踝的轻微触感,都被无限放大,变得滚烫而陌生,撩拨着她紧绷的神经。
雪仪终于解决了最后一只野狼,拄着剑大口喘气,额角的汗珠顺着琼鼻滑落,滴在挺翘的锁骨上,滑向衣襟深处。“你怎么样?” 她伸手去扶白静,指尖刚触碰到白静的手臂,就被那滚烫的体温烫得缩回手,“师叔你的脸好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