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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9章 共鸣树 立在塬上的共生魂(木灵神话)(1 / 2)

风蚀塬的最开阔处,立着棵千年古槐。树干不是死的,是活的——战气卫的虹光掠过枝头,会催出金红的花;药农的药露洒在根须,会结出翠绿的果;兽群的低吼撞在树干,会坠下银白的叶。有雨打在树冠时,整棵树会发出清越的鸣响,像无数铃铛在风中唱和。

守塬的老人说,这是“共鸣树”。五千年前,归墟的人兽刚踏过风蚀塬,姜暖见众人被风沙迷了眼,便将人兽的呼吸吹进槐树苗的根须——人族的气息与兽群的喘息,在树心酿出了相同的调子。她便以指甲为剪,将这重合的声息刻进年轮。五夫闻讯赶来,楚临风以战气为肥,催开疏导气韵的枝丫;苏玉瑾取药露为浆,滋养调和气息的叶脉;萧战剥下兽蜕为肥,裹着树根记下兽群的嘶吼;谢无咎撒星砂为光,让银粒顺着枝桠流转,成了树的眼眸;沈墨书则以木笔为铭,将万物的声息刻在树皮,让痕迹与年轮长在一起。从此,这树便成了归墟的“魂之契”,载着“万物在风里本共鸣”的声息,再没枯过。

树纹里的声息:从相异到和鸣

共鸣树的主干有道螺旋状的树疤,疤里嵌着片半透明的琥珀。沈墨书的徒孙用指尖抠去琥珀上的尘泥,露出姜暖的刻痕:“你看花里的金红裹着果的翠绿,叶上的银白缠着纹的墨黑,不是树记错了,是本就该这样。”刻痕周围泛着淡淡的草木香,是当年的树汁渗进琥珀,至今未散。

前年雷暴时,树干被劈出道裂口,苏玉瑾的徒孙伸手去探,竟摸出片战气卫的甲片与半根鹰的尾羽。甲片带着战气特有的虹光,尾羽泛着禽鸟独有的金芒,两种光泽在裂口里缠成环,像被树汁浸了千年的结。“这是十五年前,卫卒救雏鹰时留下的。”老人捻起甲片,光线下能看见甲片上缠着的羽丝,“当时卫卒为护雏鹰被落雷灼伤,雏鹰啄他伤口时,尾羽缠上了他的甲,树就悄悄收了去,替他们记着这份痛。”

“最早的树,不是为了挡风,是为了让声息撞出‘我们’。”姜暖的声音从树疤里传来,混着树汁滴落的轻响,像在翻本写在叶上的旧账,“当年人兽见了面就提防,人族在树东歇脚,兽群在树西筑巢,中间像隔了道无形的墙。可这树偏要凑趣,楚临风靠树练气时,树西的禽鸟总莫名振翅;苏玉瑾往树根浇药露,树东的野花就突然绽放;我们对着树说‘别生分’,第二天树桠就长出新枝,把两边的巢穴与草棚缠在了一起,解都解不开。”

春雨落在树冠,共鸣树突然响起阵阵清鸣。鸣响漫过塬上的石堆,竟在每块石头上都映出段奇异的树影:战气的金红是花芯,药草的翠绿是果核,兽蜕的乳白是叶柄,星砂的银亮是叶脉,笔墨的墨黑是树纹。五种影子在石上叠成个“鸣”字,被阳光照得透亮。

“你听,”姜暖的声音裹在花香里,落在每个人的耳畔,“塬上人还在争着疏远,树里的声息早把彼此揉成了歌。就像去年药农丢了药锄,禽鸟落了尾羽,最后在树洞里找到了——药锄的木柄缠着尾羽的羽管,像天生就该长在一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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