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低头,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,那里还沾着点汗湿的潮气。
“骗你干啥?”他的手滑到她腰上,轻轻捏了捏那片细得能一把攥住的软肉。
“往后我这儿的粮票、布票,经常往你这儿送;有啥好东西,我也给你留一份;晚上有空就往你这屋钻——你要不嫌我烦,我三天两头的来。”
黄丽华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,却故意板着脸:“谁要你三天两头的来?怪吵的。”
话虽这么说,往他怀里缩的动作却更紧了,连带着搭在他腰上的腿也勾得更牢,
“再说了,你要是老往我这儿跑,还送这送那的,你家里人能没意见?”
何雨柱低笑一声,手在她腰上轻轻捏了把,力道带着点宠溺的横:“没事儿,我心里有数,太小看你男人的本事了吧。”
他故意把脸凑到她眼前,鼻尖蹭着她的鼻尖,“倒是你,总提这些有的没的,是不是心里早就盼着我天天来,还不好意思说?”
他顿了顿,指尖划过她绷紧的唇角,语气沉了沉:“再说了,我给我女人送点东西,还不是天经地义?”
我既认准了你,就容不得旁人嚼舌根,更得护着你——往后有我在,谁也别想让你受委屈。”
黄丽华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,软乎乎的发酸。
她这辈子没听过什么甜言蜜语,先前厂里的小伙子跟她示好,说的无非是“你真好看”“我请你看电影”。
哪像何雨柱这样,粗声粗气的,却把“护着你”“认准你”说得这么实在。
她鼻子一酸,眼泪没忍住,顺着眼角滑下来,滴在他的胸口,洇开一小片湿。
“哭啥?”何雨柱慌了,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眼泪,指尖触到那点温热,心也跟着揪了揪,“我说错话了?”
“没有。”黄丽华摇摇头,把脸埋进他怀里蹭掉眼泪,声音带着点哭腔的哑,“就是……就是觉得,这辈子没这么踏实过。”
以前一个人住这小院,夜里听着风声都怕,总觉得空荡荡的,今儿被他这么一抱,倒像是这屋子突然被填满了,连墙角的阴影都变得暖融融的。
何雨柱没再说话,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些。
他能感觉到怀里人慢慢平稳的呼吸,能摸到她后颈细腻的皮肤,能闻到那股越来越淡的桂花香——
这一切都真真切切的,不像前半夜那阵火急火燎的冲动,倒像是温水慢慢炖着,把心里那点空落落的地方一点点填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