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湄南泽语:湿热国度的灵草记》
下卷·泽润中南半岛
第五回 殖民时代 草医守艺
19世纪末的法属印度支那,西贡(今胡志明市)的殖民者医院里,西医们正用奎宁治疗疟疾,却对泛滥的稻田皮炎束手无策。而在城郊的华人聚居区,老中医陈先生的药铺里,泽泻叶依旧是治疗“水毒”的主力。
一个法国种植园主的妻子,在巡视稻田时染上了严重的皮炎,双腿红肿流脓,西医的药膏越涂越痒。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陈先生,药铺里弥漫的泽泻清香,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几分。“这草能治‘白皮肤’的病吗?”翻译小心翼翼地问。
陈先生取来新鲜泽泻叶,配伍黄连、黄柏,煮出深绿色的药汤。“先熏后洗,忌辛辣生冷。”他用生硬的法语说。种植园主的妻子连洗五日,溃烂处开始结痂,两周后竟彻底痊愈。她惊叹于东方草药的神奇,将陈先生的药铺推荐给其他殖民者,泽泻叶成了种植园的“常备药”。
在越南农村,草医黎文灵正用泽泻与本土草药配伍,对抗殖民者带来的“新病”。有个矿工,在潮湿的矿洞里劳作,得了“风湿热”,关节肿痛伴高热。黎文灵用泽泻根配穿心莲、姜黄,水煎服,三日后热退,关节痛也减轻了。“泽泻去湿,穿心莲清热,姜黄活血,像三把钥匙,打开湿邪的锁。”他对学徒说。
泰国曼谷的皇家植物园,英国植物学家约瑟夫·胡克正在整理东南亚草药图谱。当他看到泽泻时,当地向导告诉他:“这是‘水的医生’,能治所有和水有关的病。”胡克在《中南半岛植物志》中详细记录了泽泻的形态和用法,特别注明:“越南用于皮肤湿疮,泰国用于关节湿痛,功效显着。”
殖民当局的卫生报告里,开始出现关于泽泻的记载:“安南人使用的泽泻叶汤剂,对稻田皮炎的治愈率达70%,成本仅为西药的十分之一。”这些数据,让殖民者不得不正视这株草的价值,甚至在一些偏远种植园,开始推广泽泻叶煮水预防皮炎的方法。
草医们则在动荡中坚守着技艺。黎文灵把泽泻的种植方法刻在竹片上,藏在竹筒里,说:“殖民者会离开,但湿热不会,这草的法子不能丢。”
第六回 战后重建 泽用广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