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话中得知,父母为了寻找她,辞去了工作,还多次来到南邦垭,每次都被蒋骋提前知晓,派人强迫老两口回国。
最令沈初梨触动的,应该就是童母这么多年从没更换过手机号码,连标注着诈.骗电话都要接听,生怕错过女儿可能打来的电话。
楚歌不禁感叹,“有父母真好。”
像楚歌、周越津还有猜瓦,都是从小就被送到利萨什秘密培训,根本没有童年。
沈初梨好奇的问:“周越津也是孤儿?”
“他不是。”楚歌轻声叹气,“我知道的也不全,但周先生应该是被转卖了好几手,才被教父买回来。”
听到这话,沈初梨心一紧,“什么叫被转卖了好几手,难道他是……”
“嗯,应该是被亲生父母卖掉的,先卖去实验室当试验品,好不容易逃出来,又在黑心孤儿院受尽虐待。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,反正他比我进利萨什要早,而且从小就是那副人形兵器似的冷冰冰模样。”
想到周越津,楚歌心情逐渐平复,“算了,不一定所有父母都是合格的,即便重来一次,也不想见到我的亲生父母,万一遇到周先生父母那样黑心的,真是要怄死。”
沈初梨心里难受的揪成一团,昨天回别墅路上,她就试探过周越津对C.W负一层存在毒窟的看法。
周越津当时态度冷淡,说自己很厌恶dup,好在教父不涉及dup交易生意,否则他真的会离开利萨什。
那种冷漠不像是装出来的,说起毒品时,他眼神空洞,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伤痛。
沈初梨觉得,他对毒品的厌恶应该和童年的悲惨经历脱不了干系,再具体的,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。
换个角度想,沈初梨算是阴差阳错地选对了人。
倘若周越津也从事dup生意,那她恐怕要变成双面间谍,连周越津等人也得一同调查了。
*
正想着周越津,病房外突然传来敲门声。
“小梨,是我。”
好在不是蒋骋,童语薇握着电话长舒一口气。
“怎么了。”
打开一条门缝,沈初梨仰头看向周越津。
对方简短地说,“蒋骋已经到楼下了。”
“好!”
得到消息,童语薇哭着挂断了电话,迅速整理好心情,装作跟沈初梨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。
等蒋骋回来,在病房门外窥探时,便也没发现异常。
但占有欲极强的蒋骋,连沈初梨二人跟童语薇单独相处太久都不允许,安排小护士进来传话。
“童小姐还需要休息,不宜探望太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