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云疼嘛?”。
沈歌没办法想象能留下这么明显针孔的针头有多粗,也没办法理解每个月都有的生理期如何全靠抑制剂度过。
更何况这种地方的抑制剂即便没有见过,但是也能猜到不会是多好的东西。
沈歌的手伸了几次也没伸到云辞镜的手上,隐隐有水光在眼中划动。
云辞镜给沈歌看她的手臂,也不是为了吓唬人。证明自己没有说假话,给沈歌看过,云辞镜就把袖子放下来了。
“姐姐,是不是很丑,吓到你了。”。
云辞镜看了眼门口,见宁方川还没有来,压低了声音对沈道:
“姐姐,关于入籍这件事,别对宁方川有意见。其实他说的时候,吞吞吐吐的我就知道他不老实。但是你看,我这个样子他都不嫌弃我,还想方设法的夸我,逗我开心。我还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