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器室的左侧窗景,是秋意瑟瑟的枫叶。
风吹树叶响,斜阳把落叶的飘零的影子,投在了室内的地上,柜子上,以及他们的身上。
室内静悄悄的,却好似能听到他们心跳的激烈,呼吸交织的缭乱急促,以及岑子青那不可置信的,瞪大的丹凤眸。
紫金黑袍压在素白的衣摆上,骨节分明的手从捉住岑子青的肩膀,到紧紧握住岑子青的手,再到强势又霸道的十指紧扣,容不得身下之人逃避。
百里鹤归扣住岑子青的手时,近乎是把他的手全部紧紧的攥在手心,两只一大一小的手,肤色冷白似白莲圣洁,却在相握之时,入了红尘,染了凡俗,醉了爱欲。
岑子青还是少年郎的身子与骨骼,比百里鹤归小了一圈,被禁锢在他胸前的方寸之地,仿佛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世界里。
被百里鹤归突如其来的吻,惊的像个丢了魂的傻子,仰着头呆呆的瞪大双眼,看着百里鹤归近在咫尺的眼眸,任由他亲了上来,亦或者说,他根本就没想到会被亲。
百里鹤归,在岑子青的记忆里,还是那个看似冷漠不善言辞,内心却柔软又固执的人。
岑子青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他困在怀中,温凉的唇瓣紧紧贴着自己的,热感像电流灌入全身,麻了意识,乱了心境,慌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