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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市井相逢初照面(1 / 2)

乾隆二十六年的京城,暑气裹挟着市井喧嚣扑面而来。天桥下的杂耍场围满了人,柳青一个利落的空翻,手中钢刀舞得虎虎生风,引得叫好声此起彼伏。他擦了把额头的汗,瞥见场边挤进来个梳着双髻的姑娘,眉眼灵动,正踮着脚往台上张望。

那是金锁第一次见到柳青。她跟着小燕子来天桥看热闹,目光却被台上英气逼人的少年牢牢吸引。散场后,她攥着帕子犹豫再三,还是鼓起勇气上前:“这位大哥,你的刀法真俊!”柳青耳根泛红,挠挠头笑道:“姑娘谬赞,不过是混口饭吃的把式。”

两人正说着,突然传来哭喊。几个地痞正拉扯着卖花小姑娘,为首的麻子脸淫笑着往姑娘怀里塞银子。柳青脸色一沉,将刀鞘往地上重重一磕:“光天化日之下,欺负妇孺算什么本事!”金锁也不示弱,抄起路边的扫帚就冲了上去。

混乱间,麻子脸的匕首划伤了柳青手臂,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。金锁急得眼眶发红,撕下裙摆布条替他包扎:“疼不疼?”柳青望着她认真的模样,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,嘴上却逞强:“小伤,不碍事!”

这场意外让两人越走越近。金锁常带着自己做的点心来看柳青练刀,给他讲宫里的奇闻轶事;柳青则教金锁一些防身功夫,带她去郊外骑马。一日,柳青在市井救下被拐卖的孩童,金锁望着他被夕阳镀上金边的背影,突然明白,这个江湖儿郎早已住进了自己心里。

自天桥相识后,金锁往杂耍场跑得愈发勤快。她总变着法子给柳青送吃食,有时是刚出炉的桂花糕,有时是精心熬制的莲子羹。柳青表面上嫌弃她"瞎忙活",可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,还偷偷把金锁留下的帕子收进贴身衣兜。

这日,金锁像往常一样来给柳青送饭,却见场中围满了人,气氛剑拔弩张。原来是麻子脸带着一群打手找上门来,要柳青交出天桥这块地盘。"上次坏了老子的好事,今天不好好教训你,还当我是吃素的!"麻子脸挥着铁棍,眼中满是阴狠。

柳青将金锁护在身后,冷笑一声:"想要地盘,先过我这关!"话音未落,铁棍已呼啸而至。柳青侧身躲过,顺势一脚踢向对方手腕,紧接着一记直拳,打得麻子脸鼻血横流。打手们见状一拥而上,场中顿时乱作一团。

金锁虽学过些防身功夫,但面对这么多凶神恶煞的打手,心里还是发慌。她捡起地上的砖块,朝着一个偷袭柳青的打手砸去,却不小心被另一个打手抓住手腕。"小娘子,倒是挺泼辣!"那打手淫笑着,想要把她拖走。

"放开她!"柳青红了眼,手中钢刀舞得密不透风,几个纵身便冲到金锁身边。他一刀砍在打手背上,那人吃痛松手。柳青护着金锁边战边退,身上多处受伤,鲜血染红了衣衫。就在两人快支撑不住时,小燕子带着永琪等人赶到。

永琪一声令下,随行的侍卫迅速制住了打手。麻子脸见势不妙,撒腿就跑。柳青刚松了口气,眼前一黑,差点晕倒。金锁眼疾手快扶住他:"柳青!你别吓我!"她转头冲永琪喊道:"快!快去请大夫!"

大夫诊断后,说是失血过多,需要静心调养。金锁便留在柳青的住处,日夜照顾他。她每日变着法子熬补汤,亲自给他换药,眼神里满是心疼。柳青看着她忙碌的身影,心里暖暖的,却又有些过意不去:"金锁,这段时间辛苦你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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