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乱中,我突然注意到某个镜面的角落闪过白大褂的衣角——正是镜像回廊中那个神秘的“我们”。我集中精神,用修改笔在镜面上画出连接符,一道金色光束穿透镜面,将对方拽入囚笼。摘下兜帽的瞬间,我倒吸一口凉气——面前的人有着与我相同的面容,却戴着银色的机械义眼,眼中流转着悲悯的光芒。
“我是来自‘原始时间线’的你。”他的声音带着金属混响,“在这个时间线里,三界尚未建造思维防火墙,而黑袍人...是我们共同的战友。”他展开手中的全息投影,画面里年轻的黑袍人正与我们三人合力修复维度裂隙,那时的他眼神清澈,没有丝毫疯狂,“但某个观测者的介入,篡改了他的记忆,将他变成了现在的模样。”
囚笼外的观测者眼球开始疯狂跳动,黑色物质如沸腾的沥青般翻涌。“不好!他们在清除这段记忆!”原始时间线的我将一枚数据芯片塞入我手中,“带着这个,去寻找‘观测者中枢’。记住,真正的敌人,是试图将所有可能性标准化的‘绝对理性’!”话音未落,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,在被数据流吞噬前,他指向囚笼顶部的一处微光:“那里...藏着打开因果枷锁的钥匙...”
当他彻底消散时,戴猫耳的女生的干扰程序达到极限,囚笼轰然炸裂。我们三人望着悬浮在虚空中的齿轮状钥匙,以及远处若隐若现的“观测者中枢”轮廓——那是一座由无数眼球组成的巨型金字塔,塔顶闪烁着令所有数据都为之颤抖的紫色光芒。脏辫男将桃木电脑背在身后,握紧改装的桃木散弹枪:“不管幕后黑手是谁,这次,我们要彻底打破这场被观测的闹剧。”
而在观测者金字塔的深处,黑袍人的机械义眼碎片正在重组,他残破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:“终于上钩了...观测者的盛宴,才刚刚开始。”伴随着他的低语,金字塔表面的所有眼球同时转向我们的方向,瞳孔中亮起致命的红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