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久在一旁补充道:“小龄,你还可以通过观察自然万物来感悟剑道。比如风的轻柔、水的灵动、山的沉稳,这些自然之美都能给我们带来启示。”宁小龄眼睛一亮:“原来如此,我明白了,师兄。”
三人正说着,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鸣叫,一只巨大的雄鹰盘旋而下,落在演武场的围栏上。雄鹰的羽毛漆黑如墨,眼神犀利,它的爪子上抓着一封书信。
陆嫁嫁上前,取下书信,展开一看,脸色微微一变。李长久和宁小龄见状,心中不禁一紧。“师父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李长久关切地问道。
陆嫁嫁将书信递给李长久:“这是从赵国传来的消息,赵襄儿那边似乎遇到了麻烦,我们恐怕得走一趟了。”李长久接过书信,匆匆扫了一眼,眉头微皱:“竟有此事,看来我们得尽快赶去赵国。”
宁小龄握紧了拳头:“我也一起去,我不能让师姐一个人面对危险。”陆嫁嫁看着两人,眼中满是欣慰:“好,那我们即刻出发,记住,此去赵国,定要万事小心。”
三人简单收拾了行囊,御剑而起,向着赵国的方向飞去。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映照出坚毅的身影,而这一趟赵国之行,又将揭开怎样的神秘面纱,他们不得而知,但他们心中都怀揣着坚定的信念,无论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,他们都将携手面对,绝不退缩。
剑光划破晨雾,三人御空而行的身影在朝阳下拉出细长的光影。李长久御剑时特意放慢了速度,与陆嫁嫁、宁小龄并肩,眼角余光瞥见小龄正偷偷掐着法诀,雪白的狐尾在衣摆下若隐若现——自从她在古灵宗修了冥术后,偶尔会不自觉显露灵相。
“收起来,”李长久屈指弹了下她的发髻,“到了赵国境内,被那些老顽固瞧见又要嚼舌根。”
宁小龄吐吐舌头,连忙敛了气息,狐尾悄然隐去:“知道啦师兄,你比雅竹师姐还啰嗦。”
陆嫁嫁在前头听得轻笑,回眸时发丝被风掀起,晨光落在她眼底,映得先天剑体泛起淡淡莹光:“赵国近来不太平,上个月有神官在边境失踪,赵襄儿的书信里只说‘旧疾复发’,怕不是寻常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