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漏进来,在白板上画出几道金色的条纹,像极了刘好仃刚理清的品牌认知分类图。他站在白板前,手里捏着一支半旧的马克笔,眼神在“认知老化型”和“认知模糊型”两个板块之间来回游移,像是在看一场无声的辩论。
阿芳正坐在角落里敲键盘,小李则抱着笔记本电脑来回踱步,嘴里念叨着“语义模块”“关键词权重”之类的词,活像在练口才。
“咱们得把这事儿掰开了、揉碎了,再重新拼起来。”刘好仃终于开口,语气像是在讲一道复杂的菜谱,“欧美市场觉得我们老,东南亚觉得我们稳,中东觉得我们专业,这事儿不能一锅炖。”
“那得分类炒。”小李停下脚步,“就像炒菜,火候得掌握好。”
“你这比喻挺接地气。”阿芳笑着敲了敲回车键,“那咱们先从欧美市场入手?”
“对。”刘好仃点头,“‘认知老化型’市场的客户,不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