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荷溪嘴上的血怎么都擦不干净,看见自己母亲也流血了,忍不住悲愤的嚎啕大哭
“娘,你怎么自己也中毒了?你告诉孩儿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,你选择跟我们同归于尽,就只是因为父亲害了大哥吗?你就那么喜欢他,他死了就让所有人都不活了吗?他就那么重要?
娘,我也是你的孩子啊,你是怎么狠下这个心的?”
风獍却冷静的很,恨恨地瞪向了乔舒妩,再次问道:“得风楼是谁烧的?又是谁让你下毒的?”
乔舒妩微微偏了偏头,笑的既单纯又无辜:“我啊!都是我。”
风獍冷哼,啐了口骂道:“乔舒妩,你他娘的有这个胆子?你若这么有种,这十几年来你有的是机会,可你偏偏是今天,你以为你是在为自己报仇是吗?
老子告诉你,当年的事情可不是老子先提出来的。你自己那个猪脑子,好好想想吧,你活该只能做个被男人玩弄的蠢货。”
“爹,你怎么能这么说娘?”风荷溪还在泪如雨下。
风獍听这哭声实在是烦了,回眸吼了声:“你他娘的别哭了,像个女人似的哭哭啼啼,终归是要死的,你再哭又有什么用?他就是喜欢那个杂种多过喜欢你,谁让你是我的儿子。”
风荷溪疼的在地上打滚,努力滚到了乔舒妩的身边,努力抓着她的腿,哭的既伤心又悲痛。
嘴里满是血,喃喃道:“娘,你自小就不怎么管我......爱大哥多过于我,难道真的,真的是因为......我是爹的孩子......你才......你才不喜欢我的吗?”
乔舒妩还没说话,忽然简陋的门被打开,风荷举站在门边,看到里面的场景,目光冷静而麻木。
“你竟然真的不是我的父亲?”
屋内众人皆目光震惊地望向风荷举。
“你不是已经被斩首了吗?”风獍瞪着双牛眼。
“大......大哥?”风荷溪也懵了。
乔舒妩的震惊只是一闪而过,随后就是漠然的凝视。好似他是生还是死她都不在乎,到了这个时候,她已经麻木了。
风荷举缓缓地走了进来,凝视着风獍,边走边道
“因为我不是你的孩子,所以自小你就不喜欢我,得风楼的少东家,不是因为我没能力,而是我没资格。漳州的事情,你哄着我说荷溪性子跳脱,没这个能力做,所以你交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