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一丝凝重都未曾出现。
有的，只是一抹冰冷到极致，仿佛在评估一件稀世珍宝价值的，玩味。
“有趣。”
顾长卿的唇角，勾起一抹漠然的弧度。
在其他仙帝拼命收敛自身气息，唯恐被这股意志注意到的时候。
他，却做出了一个足以颠覆整个上界认知的举动。
他主动释放了自己的神念。
不。
那甚至不是试探。
他以自身仙帝巅峰的道果为基石，以那道刚刚完美融入体内的【终焉法则本源】为引，如同一位最顶级的豪客，将自己的一切，都推上了牌桌。
他要对这股连名讳都不可言说的【禁忌意志】，进行一次前所未有的，高维“投资”。
轰！
那股禁忌意志，仿佛察觉到了这个胆大包天的“异数”。
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，纯粹的概念性压力，瞬间锁定了顾长卿！
这不是攻击。
这是一种更高维度的“注视”。
一种足以让仙帝道果都从存在层面被抹除的，绝对威压。
【叮！警告！检测到‘古老禁忌意志’入侵！】
【宿主正主动承受概念性冲击，风险判定：极高！收益判定：无限！】
系统冰冷的提示音，在顾长卿的识海中疯狂炸响。
极高的风险？
无限的收益？
顾长卿的眼神，愈发兴奋。
这，正是他想要的。
他冷静地计算着，任由那股足以让仙帝都神魂错乱的意志碎片，如潮水般涌入自己的识海。
咔嚓——
他的混沌道体与太初不灭体，在这种纯粹的概念压力下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。
皮肤表面，浮现出一道道细密的裂痕，其中渗透出的不是鲜血，而是正在崩解的法则光屑。
他的神魂，他的道果，都在被这股意志强行解析，试图从存在的根源上，将其格式化。
痛楚。
一种超越了肉体与灵魂的，概念层面的痛楚。
但顾长卿的眼神，却始终保持着绝对的冰冷与理智。
在系统的辅助下，每一次崩解，都伴随着一次更加完美的重组。
每一次破碎，都预示着一次更高层次的涅盘！
下一瞬。
系统的声音，如期而至，带着一种对至高规则的完美演绎。
【叮！投资成功！触发无限倍返还！】
【恭喜宿主，成功解析‘古老禁忌意志’，获得‘古老禁忌本源信息（一丝）’！】
【恭喜宿主，获得‘终焉法则’的完整‘概念模型’！】
那股在外界掀起无边恐惧风暴的禁忌意志，在顾长卿的识海中，被系统强行解析，编译，最终化作了最纯粹的，只属于他一人的养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