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带了,这么多,都给你,了。”鬼子嗅了嗅杜婉月临时喷洒的香水,讨饶道。
“放屁,你裤兜里硬邦邦的是什么,是不是银票?”
“哦,你说的,是这个。”鬼子掏出几个类似证件一样的东西。
证件外皮是白色的,上面写着‘通行证’‘出城证’的字眼。
杜婉月眼前一亮,唰的变了脸色,挨个去翻鬼子的裤兜:“没有钱,就拿小本本来抵。”
鬼子微微变了脸色:“这些,小本本,很值钱,你太贪心。”
杜婉月媚眼如丝,明艳的眸子里像是藏着钩子,她轻轻扯开衣领,露出雪白的饱满,声音充满诱惑:“太君,你怕是不知道我的本钱,我可是名角~”
望着挺拔又柔软的水蜜桃,听着又嗲又柔动人心魄的声音,几个鬼子眼都看直了,心里直发痒。
纷纷奉上‘通行证’和‘出城证’,杜婉月毫不客气的全部收下。
陈嘉躺在地上,都看傻眼了,只见杜婉月朝她抛了个媚眼,就一手挽住一个鬼子的胳膊,朝北面的卧室走去。
这群鬼子精着呢,留下一个年纪轻的看守陈嘉,其他人进入卧室。
门虚掩着,很快传出来撕扯衣服的声音,“要死啊,你们都是野蛮人啊,我这衣服是丝绸的,很贵的好伐!”
又过了一会儿,里面传来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,和不懂装懂的叫好声。
陈嘉被鬼子死死盯着,只能悲愤的捶地,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无奈过。
她躺在地上,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至耳朵里,她的耳朵是湿润的,但又是灵敏的。
忍耐,她需要忍耐,否则杜婉月的牺牲就白费了。
卧房里的声音一变再变,一会是咯咯的笑声,一会是尖细的呻吟声,一会是“奶奶的,你咬哪里啊,妈的你嘴贱啊,下嘴这么狠”的怒骂声。
过了会儿,里面咚咚锵锵的跟打架似的,守门的年轻鬼子馋的直流口水。
陈嘉不敢听,耳朵里积蓄的泪水滴落在地板上,鬼子看他哭了,笑骂他软弱。
不知过了多久,几个鬼子心满意足的提着裤子出来了,他们拍了拍外面守门的鬼子,表情暧昧。
“怎么样?”声音透着急切。
“销魂啊!”无限回味的痛快。
守门的鬼子一听这话,枪都端不住,扔给同伴,大步迈进卧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