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群的蹄声渐远时,白静正俯身拂去裙角的草屑。夕阳为她镀上一层金辉,那张恰似初绽白莲的面庞在余晖里更显柔和,鹅蛋般的轮廓晕着淡淡的粉,肌肤胜雪莹润,连耳后绒毛都染上暖光,仿佛上好的凝脂美玉被匠人细细摩挲过,细腻得能映出天边的晚霞。她起身时,素色裙摆自然垂落,勾勒出玲珑曲线 —— 胸前似有点点绛霞在凝脂上晕染,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盈盈一握的腰肢转动间,尽是东方女子的婉约风情;臀线如裹纱蜜桃般圆润挺翘,与修长笔直的双腿形成流畅弧线,每一步踏在湿软的草地上,都似汉白玉雕就的玉柱轻触地面,踏出优雅韵律。
雪仪站在断崖边望着她,晚风拂起绛色裙衫,露出丰腴而不失窈窕的身姿。她的五官本就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,此刻被夕阳映得愈发立体,眉眼含情的弧度里盛着湖水的清光,琼鼻秀挺的轮廓恰好接住一缕斜射的光线,唇角那似有若无的笑意,真如春风拂过湖面的涟漪,漾得人心头发颤。转身时,胸前玉山巍峨的轮廓在衣衫下若隐若现,挺拔中自有万种风情;臀似熟桃垂露,圆润挺翘的线条与修长纤细的双腿相映,每一步都似踏着无形节拍,将女子的柔美与剑者的力量融成了暮色里最动人的风景。
“这鬃毛倒成了别致的装饰。” 雪仪走到白静身边,指尖轻轻挑起竹剑穗上的白马鬃毛。她的指腹擦过白静的手背,触及那莹润如凝脂的肌肤时,两人都微微一怔。白静抬眸望去,正撞见雪仪含着笑意的眼,夕阳恰好落在她琼鼻的侧影上,将唇角的涟漪染成金红色,美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她们并肩往帐篷走去,白静的素裙与雪仪的绛衫偶尔相碰,布料摩擦的轻响里,能闻到彼此发间的清香。有晚风卷起地上的花瓣,恰好落在白静胸前的绛霞般的衣襟上,她抬手去拂时,雪仪已先一步用指尖拈起,指腹不经意划过她的肌肤,只觉那片嫩肤软得像云,带着阳光的余温。
“方才那匹白骏马,倒像懂你的心思。” 白静轻声说,侧脸的线条在暮色中愈发柔和。雪仪望着她白莲般的面庞,忽然笑道:“它是懂我们共通的气息 —— 就像这草原懂风的方向,湖水懂月的圆缺。” 说话间,她的目光掠过白静挺翘的臀线与修长的双腿,又落在自己被夕阳拉长的身影上,忽然觉得两人的身姿与这片草原的曲线,原是这般和谐相融。
帐篷前的火塘已燃起,火星子在暮色中明明灭灭。白静坐下时,裙摆铺展开如绽放的白莲,雪仪挨着她坐下,绛色裙角与素色裙裾交叠,像两朵依偎的花。远处的湖水仍在轻响,晚风带着草木清香拂过,撩起她们的发丝,露出白静莹润的颈项与雪仪秀挺的锁骨,将东方女子的柔美与风情,都揉进了这草原的暮色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