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吧?”费雪蕾的呼吸忽然变重,湖蓝比甲下的石榴红抹胸随动作起伏,“我就说不舒服……”她的话被自己的轻喘打断,因为鬼子六的指尖忽然加重了力道,隔着布料摩挲着那处细腻的肌肤。银铃在脚踝轻响,与她发间点翠凤钗的颤声搅在一处,倒比案上的墨香更让人晕眩。
烛火忽然“噼啪”爆了个灯花,费雪蕾趁他分神,猛地将腿收回来,裙摆落下时,遮住了那片被触碰过的肌肤,只留下布料上淡淡的褶皱。“谢六爷指点,”她低头时,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,“我这就去让绣娘改改。”
转身要走时,手腕却被他攥住。鬼子六的掌心带着握笔的薄茧,蹭得她肌肤发麻。“改完了,”他凑近时,呼吸混着烟草气落在她颈间,“记得再让我看看。”
费雪蕾猛地抽回手,几乎是逃着出了书房。走到月亮门时回头望,看见鬼子六还坐在案前,指尖却在方才碰过她腿根的地方轻轻摩挲,烛火在他眼底投下的影子,深不见底。她忽然按住自己发烫的腿根,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,烫得像要烧起来——这盘棋,她终于落了步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