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梅慵懒地倚回贵妃榻,指尖捻起另一颗葡萄:"不,你来得正是时候。"
殿内熏香缭绕,金兽吐出的青烟在三人之间蜿蜒。
江令宜团扇轻摇,湖蓝纱裙下的长腿若隐若现。她笑吟吟地望向荷花凌乱的官袍,目光在对方臀上残留的红痕处停留片刻,忽然"啧"了一声。
"娘娘好生霸道。"她指尖抚过团扇边缘,"连大司马的臀……都敢染指?"
白雪梅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榻上,红唇微启:"怎么,江监军心疼了?"她指尖捻着葡萄,汁水染上蔻丹,"本宫不过是好奇……大司马的滋味。"
荷花眸色骤冷,金令在腰间轻颤:"娘娘慎言。"
"哎呀,好凶。"白雪梅故作害怕地往软枕里缩了缩,纱衣却故意滑落肩头,露出大片雪肤,"大司马这般气势,是要吃人么?"
江令宜忽然轻笑,团扇"啪"地合拢。她缓步走近荷花,指尖挑起她散落的官袍系带:"妹妹这衣裳都乱了,姐姐帮你整理可好?"
荷花尚未回应,江令宜的手已顺着她脊背滑下,在腰臀交界处暧昧地画了个圈。白雪梅眯起眼,忽然掷出手中葡萄——
"啪!"
汁水在荷花官袍上溅开一朵紫红的花。
"本宫最讨厌,"白雪梅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,"有人碰我看上的人。"
江令宜不慌不忙,直接用团扇刮过荷花臀上沾的果汁:"娘娘说笑了。"她俯身,红唇几乎贴上荷花耳廓,"大司马分明是……我的。"
荷花猛地攥住江令宜的手腕,却听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"大司马!"侍卫跪在珠帘外,"兵部急报,北境军情有变!"
三人俱是一怔。
荷花趁机抽身,迅速系好官袍:"臣告退。"
"慢着。"白雪梅赤足踩上金砖,"本宫准你走了么?"她指尖勾着荷花腰间玉带,"军情哪有……本宫急?"
江令宜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枚青铜虎符:"巧了。"她笑靥如花,"兵部刚送来的调令,命大司马即刻去军机处议事。"
熏香炉"砰"地翻倒。
白雪梅盯着那枚虎符,忽然娇笑出声:"好啊,那本宫今夜……亲自去军机处督查。"她指尖划过荷花喉结,"你说呢,大司马?"
荷花后退半步,却撞上江令宜的胸膛。湖蓝纱裙与玄色官袍纠缠,团扇边缘正抵在她后腰。
"妹妹别怕。"江令宜在她耳畔呵气如兰,"姐姐保护你。"
殿外惊雷炸响,暴雨倾盆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