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如注,军机处的檐角铁马在风中叮当作响。
荷花推开沉重的楠木门,潮湿的夜风卷着雨丝灌入厅内。她反手合上门扉,玄色官袍下摆已浸透雨水,紧贴着修长的小腿。
"大司马来得真慢。"
江令宜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。她斜倚在沙盘旁,团扇轻摇,湖蓝纱裙被烛火映得半透明,隐约可见裙下曲线。案几上摊开的北境舆图被她随手拨弄,几枚代表兵马的铜人倒伏在地。
荷花解下佩剑搁在架上:"兵部的急报呢?"
"急报?"江令宜轻笑,赤足踩过地上的铜人,"哪有什么急报。"她忽然逼近,团扇挑起荷花下巴,"是本姑娘假传的军令。"
荷花瞳孔骤缩。
未等她发作,窗外忽然传来环佩叮咚。白雪梅披着素纱披风立在雨中,发间金步摇随雨帘晃动:"本宫就说……"她推开花窗,雨水顺着皓腕滴落,"江监军最会骗人。"
三人目光在雨夜中交锋,烛火"噼啪"炸开一朵灯花。
荷花猛地拍案:"你们——"
话音未落,江令宜突然扯开她的腰带。玄色官袍"唰"地散开,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。白雪梅趁机翻窗而入,素纱披风掠过沙盘,将铜人扫落一地。
"大司马好凶啊。"江令宜的团扇顺着荷花锁骨下滑,"不如我们……"她突然发力将人按在舆图上,"换个地方议政?"
白雪梅已解开披风,露出里头绯色肚兜。她赤足踩上案几,足尖勾起荷花下巴:"本宫倒要看看,大司马的嘴……"蔻丹划过对方唇瓣,"是不是和臀一样硬。"
暴雨拍打窗棂,将三人交叠的喘息碾碎在雨声中。
荷花的中衣被扯开半幅,江令宜的纱裙缠在她腰间,白雪梅的肚兜系带不知何时已松垮垂落。舆图上朱砂描画的城池被汗水晕开,宛如血染疆场。
"你们……"荷花喘息着抓住案几边缘,"到底要什么?"
江令宜咬住她耳垂:"要你认输。"
白雪梅的指尖正划过她腰侧红痣:"要你求饶。"
窗外惊雷炸响,照亮三具交缠的躯体。铜人从案几滚落,在青砖地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
——
暴雨如注,军机处的烛火在风中摇曳,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,纠缠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