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更的梆子声刚过,正厅的烛火忽然噼啪爆响。费雪蕾将《广陵散》琴谱卷成筒,指尖缠着的墨线忽然松脱,绢本滚落在鬼子六脚边。她弯腰去捡时,湖蓝比甲的下摆扫过对方玄色官袍,羊脂玉镯撞上他腰间的玉佩,发出细碎的颤音。
“六爷可知,这琴谱的最后一段,需用泛音弹出梅花落的意境?”费雪蕾仰头时,石榴红抹胸的盘扣蹭着鬼子六的衣襟,发间点翠凤钗的珠翠扫过他的下颌。她忽然踮起脚,用袖口替他拂去肩头的墨点,指尖却故意在喉结处停顿——那里还残留着陈小静麦芽糖的甜香,混着他身上的松烟墨气,竟生出种奇异的蛊惑。
鬼子六握住她悬在半空的手腕,指腹触到玉镯下细腻的肌肤:“费小姐的指法,倒比琴谱更动人。”烛火忽然摇曳,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屏风上,像幅未干的《韩熙载夜宴图》。费雪蕾的耳尖比石榴红抹胸更艳,忽然偏头,将唇印在他腕间的旧伤上——那道剑伤的疤痕,在月光下像条蛰伏的蛇。
“这是......”鬼子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费雪蕾已退开半步,湖蓝比甲的下摆沾着他衣襟上的墨渍:“家父说,懂剑胆的人,才配懂琴心。”她展开那幅“清风入怀”的字卷,将边角往他掌心塞,“这字的捺脚藏着长枪的弧度,六爷是故意写给我看的,对吗?”
窗外的琵琶声不知何时停了。柳青青抱着琴站在廊下,浅绿裙角的破洞被月光照得透亮。她看见屏风上交叠的影子忽然分开,费雪蕾正用舌尖舔去指尖的墨痕,那姿态像极了当年在金陵书院,偷尝外祖父砚台里墨汁的模样。
“时候不早了。”鬼子六松开手时,玄色官袍的袖口已被捏出褶皱。费雪蕾忽然从袖中取出支金步摇,正是白天陈小静掉落的那支,只是珠串已换成新的东珠:“这步摇的银雀,该配更懂珍惜的人。”她踮脚替他别在衣襟,发间点翠凤钗与他的玉佩相撞,竟压过了远处更夫的梆子声。
当那片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耳垂时,鬼子六闻到了她发间的龙涎香——与费雨桐素银手环的清冷不同,这香气里掺着金陵闺阁特有的甜腻,像刚开封的桃花酥。费雪蕾的睫毛扫过他的颈窝,比陈小静的战栗多了几分刻意,石榴红抹胸的盘扣硌着他的手背,带着玉石般的凉。
“开春见。”她退开时,湖蓝比甲的下摆扫过案上的《漱玉词》,书页哗啦啦翻到“莫道不消魂”那页。费雪蕾忽然回头,指尖在唇上轻轻一按,将那抹胭脂印在了“人比黄花瘦”的字旁:“这是金陵最新的胭脂,用重瓣玫瑰做的。”
他的目光缓缓上移,停留在她那张精致的脸庞上。她的肌肤白皙如雪,宛如玉雕般的面容散发着迷人的光彩。接着,他的视线移到了她修长的脖颈,那如天鹅般优雅的线条,让他不禁想要轻轻抚摸。鬼子六的目光继续游走,落在了她圆润的肩膀上,那微微的弧度,透露出一种独特的性感。他的目光逐渐下移,停留在她丰满的胸部,那起伏的曲线,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。再往下,是她纤细的腰肢,仿佛不堪一握,却又充满了力量。然后,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圆润的臀部,那丰满的曲线,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。他的视线继续延伸,看到了她修长的大腿和小腿,那细腻的肌肤,如丝般柔滑。最后,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,那修长的手指,如白玉般晶莹剔透,而她的脚趾,更是如珍珠般可爱。鬼子六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,他想要将她拥入怀中,感受她的温暖和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