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承渊不明所以地回话。
“那你直接来市中心医院吧,酌哥出事了。”
段承巷还是没说出温时酌的具体状况,他现在心乱如麻,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。
就算段承巷再怎么冷血
“知道了,我很快就能到。”
段承渊没有追问,这种时候通过电话询问没什么意义,重要的是快点赶到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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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
段承渊看着坐在手术室外的段承巷,冷声问道。
“我...对不起哥,我不知道酌哥的情况,我不是故意的,他现在信息素紊乱的很厉害,甚至会有腺体残缺的可能。”
段承巷垂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,自责开口。
听到这话,段承渊的脑神经“轰”地炸开。
温时酌的身体本就不好,要是再腺体残缺的话,很容易有生命危险。
“段承巷,你他妈信不信我崩了你…”
段承渊是真想去摸枪弄死自己的亲弟弟,但这里是医院,他的枪刚才放在车上了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
段承巷垂头丧气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从他懂事起段承渊就没见过他这个样子。
他也是真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