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承巷还以为温时酌是单纯被他压到了,起身后却看见Omega惨白的脸。
“哥?你怎么了?”
段承巷心下一紧,更控制不住信息素了。
“我...”
Alpha的信息素就跟针扎似的刺激着温时酌的神经,疼到几乎失声。
“哥?”
段承巷现在根本来不及细想,匆匆给自己扎了两针抑制剂。
给温时酌拢上了个外套后,抱着人就往外走,怀里的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,段承巷手都是抖的。
最近的医院开车过去也要将近20分钟,温时酌现在的状态显然是不能多耽搁。
段承巷一路飙车,把时间压缩了大半,只用了十分钟就把人送到了医院。
段承巷跌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,半晌才掏出手机。
刚才护士简单给他说明了状况。
哪怕段承巷看不惯段承渊,这种时候也必须要把他喊过来。
有了段承渊信息素在的话,温时酌术后的状况应该会好点。
“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?”
段承渊也稀奇段承巷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。
“你...现在在哪?”
段承巷捏紧了拳,声音低哑,
“我快到京市了,那批货的事已经解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