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办法,不知道...该不该和您说。”
阮素茗面上有些犹豫。
“好孩子,没事,你尽管说。”顾恒宗拍拍阮素茗的手。
说实话,和阮素茗接触的这些时日,即使院长说阮素茗在精神病院这十八年,的确从一些检测中确诊了精神疾病,但从谈吐和神色间,他很难看得出阮素茗不是正常人,反而清醒、是个很懂事的孩子。
“阮修德今天谎称那婚约是要繁哥娶他的女儿,可我刚才当着旁人的面说我也是他的女儿。那么...”
阮素茗看着顾恒宗,压低声音,一字一顿道:
“如果繁哥娶了我,不也是履行约定吗?”
“............”
顾恒宗明显愣了一下。
直到这一刻,他才反应过来,阮素茗刚才当着其他人的面,在阮修德面前一口一个‘爸’,是这个用意。
“顾爷爷...”
阮素茗手撑着轮椅,很勉强地微微起身。
下一刻,毫无预料地,她借着重力,突然跪在了顾恒宗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