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!都是废物!”熊爪枯槁枯槁的独眼瞬间充血,暴怒如同火山喷发!他枯槁的手猛地抓起地上另一根骨刀,用尽全力狠狠劈向旁边一块凸起的黑石!
铛! 火星四溅! 骨刀锋利的刃口瞬间崩开一个大豁口!刀身剧烈震颤,几乎脱手!
“看到了吗?!这些破烂!连石头都砍不动!怎么砍怪物?!怎么砍那些想造反的杂种?!”熊爪枯槁的咆哮震得洞壁簌簌落灰,枯槁的手指如同淬毒的匕首,狠狠指向角落里那几个负责制造武器的枯槁老匠人(岩骨的父亲等),“老废物!你们打的什么破烂?!想害死所有人吗?!”
那几个老匠人枯槁的身体瞬间抖如筛糠,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种濒死的麻木。他们枯槁的手下意识地护住身边同样枯槁、饿得气息奄奄的孙儿孙女。
“熊爪大人……硬木……冻透了……脆……燧石片……难绑紧……”一个最老迈的匠人(岩骨的祖父)声音嘶哑,带着绝望的辩解。
“放屁!”熊爪枯槁枯槁的独眼几乎要瞪裂眼眶,枯槁的手一把抓起兽筋鞭,“老子不管木头脆不脆!老子要兵器!要能杀人的兵器!要砍在怪物骨头上不崩口!砍在叛徒脖子上不断裂的兵器!下次再给老子这种破烂!”他枯槁的鞭梢如同毒蛇的信子,狠狠指向那几个枯槁的幼儿,“老子就把这些小崽子的骨头磨尖了当矛头!”
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!几个老匠人枯槁的身体瞬间瘫软,深陷的眼窝里只剩下彻底的绝望。硬木冻脆,燧石难寻,兽筋在极寒下也失去韧性……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何况他们只是行将就木的枯槁老人?
“不……合……格……”秦霄枯槁极其微弱、如同冰层下水流摩擦般的呓语,艰难地挤出唇缝,“验……砸……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