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叶的声音陡然压低,带着一种混合了诱惑和冰冷威胁的诡异韵律,枯槁的身体微微前倾,浑浊的眼珠死死盯住秦霄青铜面具的眼孔:
“土……地……乃……部……落……之……根……”
“握……其……根……者……”
“握……生……死……”
“王……之……权……柄……”
“当……如……铜……锄……”
“深……深……楔……入……此……根……”
“凡……欲……持……锄……者……”
“须……奉……王……命……”
“纳……血……铜……方……”
“以……证……其……忠……”
“以……赎……其……力……”
“违……者……”
草叶枯槁的手指,如同无形的铡刀,在虚空中猛地一划!
“……视……同……窃……取……部……落……生……机……”
“……焚……魂……祭……土!”
冰冷的宣告如同最后的锁链,精准地套在了穴熊部落的命脉之上。掌控土地,如同掌控血液的源头!让每一个握锄者,都成为向权柄输送血铜方的管道!这冰冷的逻辑,如同毒藤,瞬间缠绕上秦霄意识深处那追求绝对掌控的权柄基石。
一丝极其微弱的波动掠过秦霄腰间那面布满新裂纹、幽光黯淡的铜镜。镜面深处那些崩解的鬼脸残影,似乎无声地扭曲了一下,传递出一丝混合着贪婪和嘲讽的意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