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类似的记载不止一处。《承天起居注》里还提到,秦晔批奏折时,池越常在旁磨墨,有时'帝执其手而笑'。”
“哇哦——”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。
老师按下遥控器,投影仪亮起一份泛黄的《承天起居注》影印本图片。
他故意放慢语速,营造悬念:“刚才有同学问及池越的少年经历,这里有个细节——他从小就在宫中长大。”
屏幕上显现出一段工整的楷书:
"灵台郎池越,性敏达,善工巧。帝甚爱之,尝于庭中亲授《韩非子》。
越问:'陛下欲臣学法家之术?'帝答:君子藏器于身,待时而动,何不利之有?"
“注意这里的'庭中亲授'四个字。”老师用电子笔画了个圈,“当时秦晔已是九五之尊,却亲自教导一个功臣遗孤。”
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,接着到:“这就是为什么史官会这样记载:帝甚爱之。”
“老师!”一个扎马尾的女生突然举手,眼睛发亮,“'君子藏器'是不是一语双关?池越后来搞发明创造,不就是'藏器'的最好诠释吗?”
教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会意的笑声。
老师也忍俊不禁:“解读得很妙,但更关键的是——”
他敲了敲讲台,“《起居注》不会无缘无故记录这种细节。史官特意保留这段对话,说明当时朝野都注意到了他们的特殊关系。”
幻灯片切换,显示出《承天记事》中的一段记载:
"帝令百官贺池氏子冠礼,众臣窃议,帝佯作不知"
“这可是重磅史料。”老师推眼镜的手微微颤抖,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,“按《周礼》,只有亲王、重臣的生辰才配享百官贺表。而当时的池越只是个正七品的'灵台郎'。”
他调出唐代《开元礼》进行对比:“就像玄宗让群臣给杨贵妃贺寿一样,这是帝王在用礼制给心上人镀金身。”
老师眨了眨眼,“秦晔这是在用最正式的方式宣告:这人我罩着。”
教室后排传来一阵压抑的尖叫:“好霸气!这是公开护妻啊!”
“再看这个细节。”老师点开《爵册档案》,“池越封侯时,礼部拟了'齐侯'、'安侯'等封号,但秦晔亲笔改成了'秦侯'。”
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大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