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 一声沉闷的爆响!一股浓烈呛人的白烟瞬间在狭小的窝棚内弥漫开来!辛辣刺眼!
“闭气!” 鼠王厉喝,手上力道却丝毫未松,反而猛地一扭!“咔嚓!”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,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嚎!他另一只手已经狠狠掐住了对方的脖子,如同铁钳般收紧!
外面的战斗已然结束,两个铁匠倒在血泊中抽搐。番子们迅速冲进窝棚,几支火把的光芒驱散了浓烟。只见鼠王死死掐着一个四十多岁、面容精悍、此刻却因窒息和剧痛而扭曲的汉子,将他死死按在地上。汉子被折断的手腕以一个怪异的角度耷拉着,地上散落着几个破裂的竹筒,还在冒着丝丝缕缕呛人的白烟。
“说!替谁干活?!” 鼠王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,凑到那管事耳边,掐着脖子的手微微松了一丝,让他能喘气说话。
管事剧烈地咳嗽着,涕泪横流,眼中充满了恐惧,却死死咬着牙,一个字也不肯吐。
“骨头硬?” 鼠王狞笑,目光扫过窝棚角落堆放的几根已经冷却、尚未打磨的铁管,以及旁边木箱里露出的、成捆的黑色麻丝——正是李三临死前攥着的那种!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戳向管事折断的手腕断骨处!
“啊——!!!” 非人的惨嚎几乎掀翻窝棚顶!管事浑身剧烈抽搐,眼珠暴突,汗水瞬间浸透了棉袍。
“再问一遍,替谁干?打的什么?那些麻丝做什么用?!” 鼠王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。
“永…永利…” 管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,剧痛让他几乎崩溃。
“永利车行?放屁!” 鼠王手指作势又要用力,“永利车行有这胆子私铸军械?背后是谁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