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滴泪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瞬间激起一圈涟漪,但很快就被那光滑的皮面所吞没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美、美女……”冷艳锯突然大着舌头嚷嚷起来,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,听起来像是喝醉了酒。
他一边嚷嚷着,一边故意把自己的领带扯得歪歪扭扭,让人看起来他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。
接着,他踉跄着从座位上站起来,脚步有些不稳,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。然而,就在他快要跌倒的时候,他却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苏婉的手腕,用力地往自己怀里一带。
“再来一杯嘛……老子有的是钱……”冷艳锯的嘴里喷出一股浓烈的酒气,熏得苏婉几乎要窒息。
他的手紧紧地握住苏婉的手腕,让她无法挣脱。苏婉的脸色变得苍白,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就在这时,王彪的视线在冷艳锯和苏婉之间来回扫视着。他的眉头微微皱起,似乎对眼前的情景有些不满。突然,他猛地伸出手,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掐住了苏婉的后颈。
苏婉的身体猛地一颤,她感到一股剧痛从后颈传来,那是王彪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她尚未愈合的鞭伤里。
女孩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,但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她知道,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叫出声来,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。她只能咬紧牙关,默默地忍受着这痛苦。
“这位老板……”王彪脸上堆起了一丝假笑,他的语气虽然还算客气,但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轻,“咱们这儿姑娘多的是,给您换个更懂事的怎么样?”他的目光落在冷艳锯身上,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。
冷艳锯却装作醉眼朦胧的样子,摇摇晃晃地摆了摆手。他故意把手中的威士忌洒在自己的衬衫上,然后嘟囔着说:“滚……老子就要她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突然“哇”地一声吐了一地,那呕吐物散发着令人倒胃的气味,溅得到处都是。
王彪嫌恶地拖着苏婉退开。女孩被拽出门时回头望了一眼,正看见冷艳锯瘫坐在呕吐物中——他垂下的左手却在背后比划了个战术手势:三根手指弯曲,拇指食指成枪形。
那是他们特种部队的暗号:最迟三点钟行动。
当脚步声彻底消失,冷艳锯立刻收敛醉态。他抹了把脸站起来,从西装内袋取出微型耳机:"老枪,明早准备两套方案。"窗外,翡翠宫的霓虹灯将他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,"白川景养了条好狗,得先拔了它的牙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