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身体最重要,要是把病拖严重了,反而得不偿失。"他坐在床边,伸手试了试我的额头,指腹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,"这几天好好休息,排练的事不用担心。"
接下来的三天,阎鹤祥每天都会来照顾我。有时是带着新熬的汤药,有时是帮我整理演出资料。我们窝在沙发上看老相声录像,他会指着屏幕给我讲解前辈们的表演技巧,说到兴起时,眼里闪烁着光芒。
病好回社里那天,张九龄和王九龙又开始打趣:"我说祥哥,你最近对小夏也太照顾了吧?"王九龙挤眉弄眼,"这待遇可不一般啊。"
"别胡说八道,我就是关心同事。"阎鹤祥耳尖泛红,转身去整理剧本,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水杯。
我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,心里泛起丝丝甜意。直到那天排练结束,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突然叫住我:"小夏,其实我...我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