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的日子,德云社成了我的第二个家。我借口给栾云平送东西,实则总往孔云龙身边凑。他排练时,我就搬个小马扎坐在边上,看他跟烧饼对活,听他被郭德纲喊去训话时偷偷吐舌头;他休息时,我就递上提前冰好的酸梅汤,听他讲小时候跟栾云平爬树掏鸟窝的糗事。
“云龙哥,你快板怎么打得那么好?”有次他刚练完《劫刑车》,我蹲在他脚边帮他捡散落的板穗。
他擦着汗笑:“哪有什么好,就是笨功夫堆的。你哥当年学绕口令,舌头都快捋不直了……”话没说完,栾云平端着茶杯路过,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下:“孔云龙你又编排我!念念别听他的,他小时候钻狗洞把裤子挂破了,还是我拿我妈的线给他缝的。”
后台顿时笑成一片。张九龄和王九龙凑过来起哄,王九龙搂着我肩膀:“念念妹妹,你可不知道,你云龙哥当年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孔云龙瞪了一眼,讪讪地闭了嘴。
真正让我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