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白我一眼,但我脸皮厚得很,走过去举刀就砍。
只听“咔哒——砰!”一声,那声音如炸雷般在矿洞外炸开,震得我手腕都发麻,触觉上一阵剧痛,那封印果然不是普通货色,不过好歹也松动了点缝隙。
我一边砍一边嘴里碎碎念:“让你封我?信不信我把你封成暖壶盖?”
进入矿洞后,气氛立马不对了。
刚一迈进洞口,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,触觉上冷得刺骨,洞里幽幽发着青铜绿光,那绿光在黑暗中闪烁,视觉上阴森恐怖,墙壁上全是像树根纠缠的图案,像是某种生命的脉络在石头里苟延残喘。
每走一步,脚底就有低沉的“咚咚”声回响,像是大地的心脏在喘息,那声音在矿洞里回荡,听觉上格外惊悚,说不恐怖是假的,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触觉上一片粗糙。
我正打算吐槽两句缓解气氛,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又阴恻恻的声音:“宿主,你逃不掉的……”那声音好似从四面八方传来,在听觉上让人毛骨悚然。
我直接僵住,鼻尖浮汗,触觉上汗珠滚落,痒痒的。
“灾……灾厄之主?你不是被青鸢姐那一刀砍成墙角摆设了吗?”
那声音带着冷笑,就像夜里踩到钉子的神经病,笑声在矿洞里回荡,听觉上格外诡异:“我只是暂时退场,而你,终将为我的复活献祭生命。”
我呼吸一滞,正要爆粗口,只见林青鸢又一次走了出去,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。
她掏出逆鳞刀,唰的一下又割破了手掌,那割破手掌的声音细微却清晰,听觉上让人揪心。
“喂喂喂!”我刚想阻止,她的血已经滴在了那像树根纹路的石壁上。
轰——!
整座矿洞仿佛挨了个八级地震,碎石狂落,那碎石掉落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,听觉上震耳欲聋,地面剧烈震动,我差点摔个屁股墩儿,触觉上身体一阵摇晃。
紧接着,一堵本来没啥特别的墙壁裂开,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:一座古老的青铜祭坛,隐隐散发幽蓝光涌,像黑夜中的鬼灯,又像某种未知力量的瞳孔,那幽蓝光在黑暗中闪烁,视觉上神秘而诡异。
祭坛中央,悬浮着一颗拳头大的种子,表面布满扭曲的纹路,呼吸之间甚至有点……跳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