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头瞅了眼手里这把柴刀,原本那光芒如璀璨星辰般四射,现在却黯淡无光,就跟欠了电费似的,那灰暗的模样,和我小时候偷糖被锤后耷拉着脑袋、眼神黯淡的样子差不多,视觉上的落差让我心里一紧。
“这玩意儿该不会报废了吧?”我随口嘀咕了一句,还没等我翻个白眼出来,只听“嗡嗡”两声,它忽然就抖了抖,像个刚打完喷嚏的二哈,那震动感通过刀柄传到我手上,触觉有些酥麻。
“哎哟喂,来劲了你?”
刀身上浮现出一道青铜色的裂痕,是那种裂了但不碎的调调,就像个被捶了一拳还赖着不走的骗子系统。
那裂痕泛着冷冽的光,在视觉上格外扎眼。
紧跟着我脑袋里“咣”地一下,那声音好似从极远的地方传来,震得我耳膜生疼,多半是系统发话了,我差点以为自己又要接新任务,赶紧来句嘲讽:
“系统提示又来了?这次不会让我上树跳水吧?”
结果,系统没吱声,反倒是一幅破地图突兀地塞到我脑海里,显示的位置准确得离谱,好似是专门为我开的小灶。
那地图在我脑海中闪烁着幽光,视觉上神秘莫测。
林青鸢凑了过来,她呼出的气息带着丝丝寒意,冷得能冻掉人眉毛,声音仿佛是从冰窖里传来:“这是……古代青铜祭坛的位置。”
“哦?”我嘿嘿一笑,“来活儿了,这是要我毁个文明还是开启世界遗迹的节奏?”
老狗啐了一口,抄起他那根拐似的狼牙棒,那狼牙棒在他手中碰撞出清脆的声响,听觉上格外清晰:“少废话,赶紧走,说不定又有狗东西等咱们收拾。”
说走就走,我们这群混废土的人,还真不能等——拖一会儿,天上可能就掉下颗灵异巨石砸脑袋。
地图指引我们来到了一处号称“曾经是矿洞现在是鬼窝”的地方。
刚靠近洞口,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,嗅觉上让人作呕。
洞口那叫一个吓人,全是锈得发绿的青铜符文,歪歪扭扭像某种诅咒的字母,我看得直犯密集恐惧症,视觉上的冲击让我胃里一阵翻腾。
周铜锤走上前,哐啷从背后掏出他吃饭的家伙事——一柄老青铜锤,敲了两下那些符号,那声音沉闷而厚重,震得我耳朵生疼,眉头皱得不比我家村长开大会时松。
“这些纹路是灾厄之主留下的,他用这种青铜封印力量,必须得特制武器才能破。”
我毫不犹豫地拍了拍腰间的柴刀,得瑟得不行,拍刀时发出“啪啪”的声响,触觉上柴刀刀身冰凉:“说得好像不是我专业似的。封印什么的,不就砍树升级版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