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手牵着手躺在地毯上,晨光透过窗帘洒在他们身上。在刚刚接受了自己复杂性的安慰后,一种新的困扰开始在深度的宁静中悄悄浮现——他们突然意识到,这一整夜他们都在用语言交流,用语言解决问题,但语言本身可能已经成为了一种束缚。
麻友握着大家的手,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疲惫:"没关系的,我现在有个很奇怪的想法。"
她的声音变得有些迟疑:"没关系的,我们今晚说了好多好多话。每个问题都要用语言来讨论,每种感受都要用词汇来表达。但我现在突然觉得,有些东西可能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。"
麻友慢慢松开手,用手轻抚着自己的喉咙:"没关系的,我现在想,我一直在说'没关系的',但这三个字真的能表达我内心的全部感受吗?"
她看着其他四人:"没关系的,我现在想要表达一种很深很深的感受,但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汇。就像想要用一个小杯子装下整个海洋一样。"
麻友的声音变得更加困惑:"没关系的,我们是不是太依赖语言了?我们是不是用语言把一些本来很简单的感受搞得很复杂?"
她重新躺下,看着天花板:"没关系的,我现在想要不说话,就静静地感受。但我又忍不住想要说出来,想要解释为什么想要不说话。"
环奈听到麻友的话,小脸上也涌起了同样的困惑:"对啊对啊!我也有这种感觉!"
她坐起来,但随即又躺下:"我去!我现在想说什么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就像肚子里有好多话,但到了嘴边就变成了空气。"
环奈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:"对啊对啊!我一直在说'对啊对啊'和'我去',但这些词真的能表达我的开心吗?还是只是一种习惯?"
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沮丧:"我去!我现在想要表达一种特别特别开心的感觉,但'开心'这个词太浅了,'幸福'这个词太大了,'快乐'这个词太轻了。"
环奈在地毯上翻来覆去:"对啊对啊!而且我发现,我说话的时候要想着怎么说,听别人说话的时候要想着怎么理解。但有些感觉可能根本不需要理解,只需要感受。"
她看向其他四人:"我去!我们是不是因为太想要交流,反而错过了一些不需要交流就能分享的东西?"
惠美推了推眼镜,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思考表情:"数据显示我现在也在质疑语言的有效性。"
她慢慢坐起来:"按照计算,语言只是表达内心世界的工具之一,但我们似乎把它当成了唯一的工具。"
惠美摘下眼镜,看着镜片上的反光:"数据显示我一直在用'数据显示'和'按照计算'来开始我的表达,但数据和计算真的能描述情感吗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