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 月 15 日,国际密码学研讨会的分会场里,赵老的发言被三次掌声打断。当他在黑板上画出 “汉字偏旁置换的群论模型”,美国学者史密斯教授突然举手:“这种二维置换是否考虑过字符频率的统计偏差?” 赵老从帆布包掏出 1965 年的《汉字使用频率统计表》,用红笔标出 “的、了、在” 等高频字的置换策略:“我们设计了动态权重因子,就像给每个偏旁装上不同重量的密码砝码。” 这个结合汉字特性的解决方案,让在场学者意识到:密码学的东方智慧,正在打破西方中心论的固有框架。
在与法国代表团的闭门交流中,赵老发现对方在 “语音密码” 领域的研究与我国的 “声纹密钥” 异曲同工。他拿出 1973 年录制的方言密码样本,当四川话的 “加密语音” 通过简易设备还原,法国密码学家杜兰德惊叹:“你们用声调变化作为密钥,这是对香农理论的创造性应用。” 双方当场约定交换语音密码的基础研究数据,这个跨越语言的技术共鸣,成为中法密码学合作的起点。
三、保密条例与学术自由的平衡木
最艰难的抉择发生在 “核心技术披露” 环节。当日本学者问及 “动态密钥更新机制” 的具体周期,赵老想起 1972 年研发的 “双因子触发算法”,那是写进国家机密的核心技术。他巧妙地指向幻灯片上的 “时间 - 事件触发模型示意图”:“我们采用模糊数学原理,将自然现象与通信需求结合,就像把二十四节气编进了密钥生成器。” 这个既保留技术精髓又规避敏感信息的回答,让日本团队主动提出 “联合开发民用密码设备” 的邀请。
在参观 MIT 密码实验室时,小陈被先进的 “密码分析计算机” 震撼,赵老却注意到对方在 “量子密码” 领域的初步探索。他在笔记本背面记下关键参数,回国后立即致信国内科研机构:“他们的光量子态加密还在实验室阶段,而我们的汉字密码在抗统计分析上有天然优势,这是我们的突破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