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锋入肉,血如泼墨,疤脸右手一松,砍刀脱落。我抓住窗口,弯刀抵住他脖颈动脉:"游戏结束。"
疤脸眼里闪过难以置信,还有一丝不甘:"你用的什么刀法?从没见过。"
"赌桌上学的刀法,"我冷笑,"翻牌切牌洗牌时的手法,养眼等松劲,掐准进路,找准发牌时机,除了能在牌桌上用,砍人一样顶用。"
周围鸦雀无声。村民大气不敢出,黑衣人举着枪,不知所措。
"说话算数,"我保持刀的压制,"带着你的狗腿子滚,别再出现在这里。"
"你以为,这就完了?"疤脸嘴角扯出个冷笑,眼神阴狠,"今天不管闹什么把戏,你们活不过今晚。"
他猛地向后仰,同时手捏向刀刃,想夺过控制权。老把戏了,表叔演示过多次,赌场上的烂赌鬼输急眼了都会这么一手。
我早有准备,弯刀微转,刃口变向,血线在他掌心绽开。
"槽!"他痛呼一声,另一只手摸向腰间——枪!
千钧一发,我全力前送弯刀,刀锋刺入他喉咙半寸。
"嘭!"
枪响了,但因为脖子被控制,子弹打偏了,只擦过我的左肩,灼热感瞬间袭来。
疤脸捂着喉咙,鲜血从指缝中涌出,跪倒在地。他的手下立刻举枪瞄准,气氛剑拔弩张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个黑衣人突然喊道:"住手!"
一个30多岁的男人,眼神犀利,似乎是个副手。他上前一步:"规矩就是规矩,他赢了。"
"老刘,你特么疯了!"另一个黑衣人低吼,"这杂碎废了疤哥!"
"疯的是你们!"被叫老刘的男人转向同伴,压低声音,"白家下令活捉,带回去交代,谁让你们开枪的!”
“再说,输了就是输了,规矩难道不算数?白家什么时候堕落到连这点面子都不要了?"
奇怪的是,大多数人竟然放下了枪。
疤脸躺在那,涌出的血已经染透了泥地。
老刘走过来,凑近我耳边,声音极低:"从北面山洞走,快走,别让其他队伍碰上。"
"为什么帮我?"
"我认识许九州。"他眼神复杂,"欠他一条命。当年东北一把大火,他拼了老命把老子从里面拖出来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