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域外的部落想用劣质兽皮换归墟的粮食,秤杆上的星砂立刻亮起红光。谢无咎没有指责,只是指着"和"字说:"商圣当年遇到这种事,会把自己的谷种分对方一半,再教他们'好皮要怎么鞣制'——因为他知道,这次亏了,下次对方会用更好的东西来还;可若骗了,路就断了。"当部落首领捧着鞣制好的优质兽皮回来时,谢无咎在秤杆的"和"字处,用星砂记下"信任长一寸"。
青铜秤的秤盘里,刻着两个交错的圆环,一个环里是归墟的谷穗,一个环里是镜像空间的焰花。谢无咎说这是"商圣的契约"——"他从不让谁吃亏,就像这圆环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才能转得起来。"有次他用星砂模拟千年前的交易,当谷种与焰花籽放在秤盘上时,两个圆环竟同时发光,映出商圣与异族首领击掌的画面,掌印落在"和"字上,像个永远有效的约定。
战气护航的互信:从"防骗"到"相托"
楚临风的战气触到青铜秤的秤砣时,砣身突然浮现出无数个小小的战气纹,纹里的图案都是商队行商的场景:他的战气盾护住陷入流沙的异族商队,他的战气刃劈开路障却不伤一株草,他的战气化作路标,指引迷路的商人——没有防备的刺,只有守护的暖。
"商圣的第二重传奇,是让战气知道,最好的防备不是武器,是让对方信你'不会伤他'。"他掂了掂秤砣,重量恰好等于归墟孩童的体重,"你看这秤砣的重量,刚好能护住一个孩子,商圣是在说:行商时,要像护着孩子一样护着对方的信任,不能让它受一点伤。"
有次归墟的商队带着药草去镜像空间,路过界域墙时遇到暴雨,药草眼看要淋湿。楚临风本可以用战气直接护住药草,却让商队先去帮附近的异族修补漏雨的帐篷。异族感激之下,主动让出干燥的山洞存放药草,还送来驱寒的姜汤。"商圣说'路遇难处,先帮人,再顾货'。"他看着战气纹里商圣为异族挡雪的画面,"因为货湿了能晒,信任湿了,就再也暖不干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