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归墟的药圃缺"冰魄草",这种草只长在域外的寒冰山,来回至少要七日。谢无咎却在晶石的裂纹里找到个"折叠点",星砂顺着他的指尖流出,在合心石旁织出道三寸宽的光门,光门那头,正是寒冰山的冰缝,冰魄草上的霜花,仿佛伸手就能摸到。楚临风的战气刚要探进门内,谢无咎却按住他的手:"空间折叠时,气息会互相渗透,寒冰山的戾气会跟着草进来,得用星砂和战气一起筑道'过滤层'。"后来光门收起时,药圃里的六和草突然结了层薄霜,却没被冻伤,反而开出了更艳的花——原来冰魄草的寒气,与六和草的暖性,在折叠的瞬间融成了新的气息。
他的星砂盒底层,压着张"空间折叠图",图上用不同颜色的星砂标着安全的折叠点:红色是归墟与镜像空间的通道,蓝色是连接域外的节点,绿色是通向未知世界的缝隙,每个点旁都标着"需五人气息共振"。姜暖问他"为什么必须五人",他指尖点向图中央的星核印记:"空间像块布,星砂是线,战气是针,药香是浆,兽语是韧,笔墨是痕,而你的星核,是把能穿针引线的手——少了任何一样,布都会撕裂。"
战气撞开的界域:会呼吸的"墙"
楚临风的战气撞上那道"界域墙"时,发出的不是撞击声,而是类似呼吸的轻响。这道墙藏在归墟以西的断崖下,平时是道透明的屏障,只有战气注入时,才会显露出流动的纹路,像无数条交织的河,河里漂浮着不同世界的碎片:有镜像空间的石屋,有域外的兽骨,有从未见过的植物,甚至有归墟未来的景象——谷民们在桃林里晒谷,孩子们追着灵猴跑,六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