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里藏着所有与星象相关的空间记忆。"谢无咎从星轨书架上取下卷《星界图谱》,书页展开后,里面的星图竟活了过来,无数星系在纸上旋转,"你看这卷'昨日星轨',能看到归墟境元年的星空,连我们初遇时的流星都记得轨迹。"他指尖点向书中的颗亮星,星轨突然延伸出道光桥,桥的尽头站着元年的谢无咎,正专注地调试星盘,银发上的星屑与现在的他如出一辙。
星轨书斋的角落里有张星砂做的书桌,桌上摆着盏星灯,灯芯是片小小的记忆琉璃,映着谢无咎教小书童认星象的画面。有次小书童不小心碰倒了星灯,灯里竟飞出无数星砂蝴蝶,蝴蝶翅膀上的星纹组成"勿慌"二字,飞到小书童手心便化作颗星星糖。"空间会记住所有温柔的瞬间。"谢无咎笑着合上《星界图谱》,书斋的星轨突然重组,化作归墟境未来的星象图,图中五夫的位置上,多了些新的星辰。
第二层:战气熔炉(楚临风的空间)
第二道门后是片赤色空间,空中漂浮着无数战气凝成的兵器虚影,地面的岩浆里翻涌着战道符文。楚临风的镇岳戟插在空间中央的石台上,戟身的战纹与空中的兵器虚影共鸣,发出震耳的嗡鸣,像是在互相切磋。
"这里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百倍,最适合磨练战道。"楚临风拔出镇岳戟,战气瞬间在空间里掀起风暴,空中的兵器虚影纷纷朝他袭来,却在靠近时被战气瓦解,化作精纯的战道之力,"当年为了抵挡域外魔修,我在这里闭关了百年,外界只过了三百天。"他挥戟劈开块飞来的岩浆,岩浆落地后竟化作柄战刀,刀柄上刻着"守"字。
战气熔炉的石壁上刻满了战道心得,最深处有个用战气画出的小窝,窝里摆着个陶土做的小战戟,是当年人间孩童送他的礼物。有次蛮荒的小凶兽误闯进来,被战气吓得瑟瑟发抖,石壁突然射出道温和的战气,将小凶兽裹住,送到窝里,陶土战戟竟自动飞到它面前,像是在安抚。"空间再刚硬,也藏着柔软的角落。"楚临风望着窝里的小凶兽,它正抱着陶土战戟打盹,周围的战气都放轻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