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松些。”一个年长些的女工拿起柔软的海绵,蘸着乳白的沐浴露,从他的指尖开始,一点点清洗到指甲缝里,连指关节的褶皱都没放过。
泡沫蹭过掌心的老茧,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。
另一个女工则拿着丝瓜络,仔细地擦拭他的后背和手臂,力道不轻不重,带着一种程式化的耐心。
当丝瓜络划过背上那道格斗场留下的新伤时,钟长生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“忍着点。”女工的声音没什么起伏,仿佛在擦拭一件家具,“先生交代了,要洗得干净些。”
轮到清洗最私密的位置时,钟长生的身体猛地绷紧,像块被冻住的石头。
一股陌生的羞耻感涌上心头,比在格斗场被人围观还要难堪,生理上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,皮肤瞬间涨红。
可女工们却视若无睹,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仿佛早就见过千百个这样的少年,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她们的手指冰凉而机械,沾着滑腻的泡沫在皮肤上滑动,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,仿佛在清洗一件沾了泥的瓷器。
洗干净后,女工们为他换上一件柔软的真丝睡衣,料子滑得像水,贴在皮肤上让他很不自在,总觉得下一秒就要滑落在地。
他想抓着衣襟,却被女工轻轻按住手,“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