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小时后……”程月故意拖长语调,话没说完就吻上男人的脖子,在喉结处轻轻咬了一下。
男人被彻底整服了,大步往楼梯走,语速都快了几分,“宵夜前,先喂饱我。”
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的瞬间,贺鸣远的克制终于全面崩溃。
他将女人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,指腹刚触到她的锁骨,程月却不知死活地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。
男人蹙眉闷哼一声,眼底翻涌着危险的火焰,“好家伙,夫人再这样,我要生气了。”
女人笑着抬头,眼神里满是狡黠,“为什么?”
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,呼吸粗重得像要吃人,“这些小花招,谁教你的?夫人别是在冷着我的这些日子里,还被别人……”
程月看着他瞬间绷紧的下颌线,玩心大起,“西区教父这是吃醋了?”
“真有?”男人低吼一声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。
女人突然凑上前,用一个缠绵的吻堵住他的嘴。
可男人显然没被安抚,反而更加焦急,松开她的唇追问,“到底是谁?我剁了他。”
程月偏不说话,只是用指尖轻轻划过他敞开的衬衫领口。
男人彻底失控了,猛地松开她,用大手轻轻掐住她的脖子——
那力道极轻,不带一点威慑,倒像是一种温柔的钳制,带着点绝望的祈求,“说话,再不说我会疯。”
女人握住他的手腕,指尖感受着他剧烈的脉搏,“急了?”
男人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彻底爆炸,他低头在女人脖子上疯狂亲吻,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印记,声音含糊却坚定,“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。”
程月享受着他这副紧张的模样,心中升腾出小小的报复快意——
不是说要惩罚他一辈子吗?
才这样就生气了?
她刚想开口调侃,却被男人轻轻咬了咬锁骨,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。
贺鸣远退下西装外套,单手利落解开女人晚礼服的系带,黑色丝绒滑落,露出细腻的肌肤。
大手探入的瞬间,形势彻底反转,女人在他带着侵略性的吻和精准的触碰下迅速化开,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,接受着男人宣泄般的索取。
常年清心寡欲后的爆发,远比想象中更汹涌。
他的吻从额头落到唇角,再滑向腰间的疤痕,每一处都带着灼热的温度,混合着低沉的情话,“知道吗?十个月,我每天都在想你。”
“你的疤痕明明那么美,为什么要藏着?”
“以后不许再躲着我,一秒都不行。”
霸道和温柔交织着袭来,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程月牢牢裹住。
她终于招架不住,声音带着哭腔轻声求饶,“好了,逗你的,哪有别人……你饶了我吧。”
男人低笑一声,吻掉她眼角的泪珠,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,“夫人自己闯的祸,得自己负责。”
话落,又是没完没了的索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