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放松,紧绷的神经在舒展,甚至连易感期带来的燥热都减轻了许多。
“棠棠……”厉川忍不住低唤她的名字,声音里带着一丝喟叹。
沈棠抬起头,吻住他的唇,舌尖轻轻探入。
这个吻带着安抚的意味,却渐渐变得炽热。
厉川的回应越来越激烈,他的身体微微弓起,试图更靠近她,束缚带勒得他的手腕生疼,他却毫不在意。
他能感觉到沈棠的孕肚轻轻贴着他的小腹,那里传来轻微的胎动,像是孩子在回应他们的亲昵。
这个画面让他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幸福——
他的爱人,他的孩子,都在他身边,这比任何止痛剂都更能治愈他的痛苦。
“嗯……”厉川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,他的手在束缚带里挣扎着,渴望触摸到沈棠的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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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棠能感觉到厉川的变化。他的呼吸不再粗重,身体不再颤抖,眼神里的痛苦被一种温柔的渴望取代。
那些狰狞的疤痕似乎也不再那么刺眼,在她的抚摸下,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肤色。
她知道,心病还须心药医。
对于厉川来说,她的存在,就是最好的良药。
“还疼吗?”沈棠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上,轻声问道。
厉川摇摇头,他的手还在束缚带里轻轻挣扎,手腕处的红痕更加明显了:“不疼了……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,“帮我解开,棠棠……”
沈棠犹豫了一下,看向他手腕处的束缚带。
医生说过,解开的话,他可能会抓伤自己。
仿佛看穿了她的顾虑,厉川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脸颊,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:“我保证,不会再抓自己了。”
他的呼吸拂过她的颈窝,带着灼热的气息,“我想抱着你,就一会儿……求你了,宝贝。”
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和渴望,那是一种全然的依赖和信任,让沈棠无法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