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的吻又落下来，这次是在她的唇角，轻轻啄着，带着点克制的珍重。
湘茹起初还绷着，渐渐地，那点紧绷像被他的呼吸泡软了，睫毛慢慢垂下来，遮住了眼底的水光，却悄悄抬起下巴，往他跟前凑了凑。
床幔的流苏垂在两人脸颊边，随着呼吸轻轻晃，把那点交缠的热气都拢在了小小的角落里。
窗外的日头又斜了些，屋里的光淡了点，却更稠了，像化不开的糖浆。
何雨柱的手从湘茹的耳侧滑下来，轻轻拢住她的后颈，指腹摩挲着那里细软的皮肤，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抖。
他喉结轻轻滚了滚，试探着往前凑了凑，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脸颊，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恳求：“就再近点，让我好好看看你……”
湘茹睫毛猛地一颤，下意识想往后躲，肩头微微绷紧了些，指尖抵在他胸前轻轻推了推，力道却软得像棉花：“别……柱子哥，这样不好……”
何雨柱却没撒手，反而把环在后颈的手收得更紧了些，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，带着点耍赖的黏糊：“就看一眼，看完就乖乖的。湘茹，你看这日头多好，难得能跟你这么待着……”
见她抿着唇不说话，只睫毛抖得厉害，何雨柱又放软了声音，带着点哄小孩似的耐心：“就一会儿，嗯？你要是实在不乐意，我立马就停，绝不勉强你。”
温热的呼吸缠在她耳侧，混着他身上清浅的皂角香，像张温软的网，把她的挣扎都兜了进去。
湘茹被他磨得没了法子，心里那点抗拒像被温水泡软的棉花，渐渐塌了下去。
她悄悄抬眼瞅了瞅他，见他眼里满是小心翼翼的期待，脖颈间泛起细微的吞咽动作，终是极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随即又飞快补充，声音细得像线：“那……那可说好了，别太久了……”
何雨柱眼里瞬间亮了亮，却没敢太孟浪，只是慢慢低下头，让额头轻轻抵着她的，声音压得更低，像怕惊散了这来之不易的松动：“我就知道你最疼我……”
他听了这话，低低地笑，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脸上，酥酥麻麻的。
他在湘茹发顶印下一个吻，声音软得像棉花：“听你的。”
阳光透过窗棂，在两人交叠的身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，落在床沿的雕花上，把牡丹花瓣照得半明半暗。
屋里静得很，只有彼此的呼吸缠在一起，还有他指腹划过她后颈的轻响，混着床幔流苏晃动的微声，像在织一张温软的网，把这午后的暖，这说不出的甜，都密密实实地裹了进去。
何雨柱的吻还停在她发顶，呼吸混着热气落在发丝里，忽然就低低地开了口，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：“湘茹，我好想娶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