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丰腴得像揣了俩圆滚滚的蜜橘,往下却收得纤纤细腰,衬得臀部挺翘圆润,走动时腰肢轻轻摆动,浑身透着股勾人的曲线,惹得人忍不住多瞧两眼。
她梳着两条乌黑油亮的长辫子,发梢系着红丝带,鹅蛋脸盘上眉眼弯弯,睫毛又密又长。
许是喝了点喜酒,脸颊泛着桃花似的红晕,嘴唇抿着笑时,唇珠亮晶晶的,透着股知性姑娘特有的温婉。
小两口端着酒杯给客人敬酒,走到哪都被夸“好福气”“卫国是司机,春燕是会计,俩孩子都是体面人”“新娘子这身段,真是老天爷赏饭吃,俊得没边儿了”。
春燕不好意思地往卫国身后躲,微微侧身时,纤腰与丰臀的弧度愈发分明,看得何雨柱隔着窗户都觉出嗓子眼发紧——
这姑娘,真是把“丰腴”和“纤细”糅得恰到好处,每一寸都长在了心坎上。
酒过三巡,喧闹正盛时,杨卫国拎着酒瓶,刘春燕捧着个红布包的小匣子,并肩往厨房来。
春燕走得慢,辫梢的红丝带随着脚步扫过肩头,腰肢款摆间,那挺翘的臀部在衬衫下勾勒出诱人的轮廓。
“何师傅,辛苦您了!”
杨卫国一进厨房就扯开嗓子笑,嗓门亮得震耳朵。
“满院子都说您这手艺绝了,尤其是那道香菇煨鸡和糟熘青鱼,我老丈人说比城里大饭店的还地道!我这婚结得,脸上特光彩!”
何雨柱刚把最后一口锅刷净,转过身时,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刘春燕身上打转。
她被灶间的热气蒸得鼻尖冒了层细汗,鬓角的碎发贴在脸颊,更显得脖颈白皙。
递匣子时胳膊微抬,衬衫下丰腴的曲线绷得更明显,往下却见她腰线收得极细,站在那儿像株含苞的花,既有分量又有姿态。
“杨同志客气了,本职工作。”
何雨柱收回目光,指尖在围裙上悄悄蹭了蹭,心里却像被猫爪挠着——
这姑娘瞧着温顺,身段却这么勾人,怕是夜里做梦都得惦记。
刘春燕被他看得有些羞怯,垂下眼睫,把红匣子往前递了递,声音又轻又软,像沾了蜜:“何师傅,这是俺们一点心意。
谢谢您把菜做得这么好,俺娘说那道鲫鱼奶汤,比她熬的还鲜。”
匣子打开,里头是两尺蓝卡其布,在这年头算是相当体面的谢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