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冬梅往他怀里蹭了蹭,没说话,只是听着于莉那边传来的、带着点刻意的均匀呼吸声,嘴角忍不住弯了弯。
月光透过窗纸渗进来,在紫檀床的雕花上投下细碎的影,夜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,缠在一起,像化不开的蜜糖。
于莉听他松了口,眼里的水光还没褪,忽然往前一扑,胳膊紧紧搂住何雨柱的脖子,整个人往他怀里缩,一双小手在他胸口不安分地蹭着,声音娇得发腻:“柱子……我有点……想了。”
何雨柱被她缠得心里一热,却还是捏了捏她的脸颊,笑得无奈又带着点纵容:“那可不行。你忘了?前阵子看的医书说了,头三个月得格外当心。我又那么厉害,真要是没轻没重的,伤着你咋办?”
他拍了拍她的背,语气软下来,“乖,忍忍,等过了这阵子再说。”
于莉哪肯依,在他怀里扭来扭去,手指故意往他腰侧挠:“那你们刚才在外面那么大动静,就不怕我难受了?分明是偏心!”
这话一出,何雨柱还没接话,旁边的于冬梅早已粉面绯红,伸手就去拽于莉的胳膊:“没羞没臊的!瞎说什么呢!”
她手都在发烫,往何雨柱那边瞟了一眼,见他正憋着笑看自己,更是窘得往被子里缩了缩,耳根红得快要滴血。
何雨柱笑得更欢,一手揽着一个,故意叹了口气:“你看你姐,脸都红透了。再者说,我跟你姐经得起折腾,你这肚子里揣着宝贝呢,能一样?”
他捏了捏于莉的下巴,“听话,躺好。”
于莉被他说得没法,只能不情不愿地松开手,却还是往他身边挤了挤,脑袋枕在他胳膊上,气鼓鼓地瞪着帐顶,嘴角却偷偷翘着。
紫檀大床的雕花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浅浅的影,于莉和于冬梅并肩躺着,薄被只盖到腰际,发丝交缠在枕头上。
何雨柱却没睡下,只坐在床沿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柱上的缠枝纹。
方才被于莉那番举动搅得心里本就燃着点火,眼下挨着于冬梅,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儿,那点火苗更是窜得旺了些。
可碍于于莉还在旁边,他便是再有心思,也不好再做出什么逾矩的举动。
他喉结轻轻动了动,忽然抬手拍了拍俩人的背:“我去趟黑市,你们先睡吧。”
话落时,指尖似有若无地扫过于冬梅的肩头,带着点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——得赶紧赴了和黄丽华的约,不然这股子燥意怕是压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