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夜的风带着初秋的凉意,刮得院墙上的爬山虎沙沙响。
墙根下的桂花树被风一吹,细碎的金粉似的花瓣簌簌往下落,那股子甜香裹着风缠上来,浓得化不开,直往人鼻子里钻。
何雨柱捏着裤兜里的黄铜钥匙,脚步轻得像猫,踩着满地落桂往黄丽华家屋门口挪。
花瓣沾在鞋面上,发间也落了两瓣,那香气跟着他走,倒像是替他引路似的。
到了门口,指尖已经烫得厉害,钥匙还没插进锁孔,鼻尖先灌满了那股子迷人的甜,混着屋里可能飘出来的脂粉香,勾得他心头发颤,期待像揣了只小兔,怦怦直跳。
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圈,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门轴没敢发出半点动静。
他推门进去,昏黄的灯光立刻漫了满身——这小娘们,果然特意给他留了灯。
床榻上的人睡得正香,侧脸埋在枕头上,露出的半张脸颊粉嘟嘟的,像刚剥壳的蜜桃,透着健康的红晕。
散着的青丝铺了小半枕,发梢还沾着片没掉的桂花,随着呼吸轻轻颤。她大概是等得乏了,小说滑落在手边,书页被风吹得掀了两页。
布拉吉的领口松松垮垮敞着些,露出圆润丰满的胸脯轮廓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像揣了两只不安分的白鸽。
腰肢在布料下绷出细细的弧线,仿佛一折就断,被子早被蹭到腰下,露出的大腿又长又白,嫩得像刚出窑的瓷器,线条流畅又撩人。
眼睫毛长密,睡着时也轻轻颤,嘴角还抿着点笑,不知梦着了啥美事。
何雨柱站在床边看了两眼,喉结猛地滚了滚。
这身子骨是真招人疼,肩膀溜圆,胸前那团软肉把布拉吉顶得鼓鼓囊囊,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能出水,大腿又直又嫩,曲线软得像面团揉出来的。
他本就被于家俩姐妹勾得心头火起,此刻见了这活生生的娇人,哪还按捺得住。
俯下身就去吻她的唇,刚碰上那点软,怀里的人就颤了一下。
黄丽华眼睫猛地扇了扇,睁开眼时还有点迷糊,看见是他,瞳孔先缩了缩,跟着就松了劲,双臂缠上他脖子。
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黏糊:“可算来了……等得我眼皮都打架,心口还空落落的。”
她往他怀里蹭了蹭,胸脯隔着布料撞上他的胸膛,软绵绵的带着热乎气。
“看见啦,”何雨柱捏了把她粉嫩嫩的脸颊,指尖触到的皮肤又热又滑,“睡相跟个瓷娃娃似的,尤其是这脸红扑扑的,好看得紧。”
他说着,手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滑,轻轻捏了捏她的腰,“这腰还是这么细,摸着就舒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