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华骑车往菜市场赶时,车把都有点发飘——心里暗忖:这事要是让师父知道了,肯定得“龙颜大悦”。
他跟易中海本就不对付,如今易中海这么倒霉,他还不得乐死?
对了,还有阎解成那“桃花运”,估计师父不惜代价都要给他促成了!
等马华拎着调料回到食堂,何雨柱正靠在灶台边,手里捏着个搪瓷缸慢悠悠喝茶。
他把东西往案板上一放,先压低声音说了句:“师父,打听着了!徐桂花昨儿跟易中海在后街被抓了,送派出所拘了三天,罚了钱,厂里马上就得知道!”
说着,他又神秘兮兮地往前凑了凑,声音压得更低:“我还听说啊,那个徐桂花得了脏病,估计易中海也跑不了!”
何雨柱一听,手里的搪瓷缸“咚”地搁在灶台上,脸上瞬间喜形于色,拍着大腿笑道:“太好了!这事儿可真够痛快的!
易中海那老东西平日里装得人模狗样,这下好了,底裤都让人扒下来了!拘他三天算轻的,染上那脏病才叫活该,看他往后还怎么在院里装大尾巴狼!”
马华嘿嘿一笑,凑得更近了些:“师父您说的是!我听我表舅说,易中海他媳妇寻到派出所,从早上哭到现在没停呢。这事儿一传开,院里怕是要炸开锅了!”
何雨柱闻言笑得更欢,拿起搪瓷缸猛灌了一口茶,咂咂嘴道:“炸开锅才好!
让全院都瞅瞅,这平日里总爱充大辈儿管闲事的主儿,背地里干的是啥勾当!我倒要看看,他往后还有脸在我跟前摆谱!”
马华刚要转身,又被他叫住。
何雨柱端起搪瓷缸抿了口茶,喉结动了动才慢悠悠道:“不过这事儿你心里有数就行,别往外瞎嚷嚷。
尤其是徐桂花这名字,千万别跟任何人透露,免得节外生枝,阎解成那小子就不上套了。”
马华眨了眨眼,忽然明白过来,嘿嘿笑了:“我懂!就让他接着蒙在鼓里!”
后厨的蒸汽越来越浓,把何雨柱的脸映得模模糊糊。
他望着窗外的麻雀,嘴角慢慢勾起个坏笑——阎解成啊阎解成,你这“桃花运”来得这么巧,怕是想躲都躲不掉了。
午饭刚过,车间里的机器暂时歇了声,不少工人靠着机床打盹。
刘海中揣着刚洗干净的饭盒,背着手在车间里慢悠悠溜达,白衬衫的袖口卷到胳膊肘上,露出常年握扳手磨出的厚茧。
他的目光时不时往角落瞟——阎解成正歪在工具箱上打盹,帽子扣在脸上挡着光,嘴角还挂着点油星子,显然是刚吃完午饭。